的事情,发生的比较突然。但是我刚刚参加活动的时候确实没有,想着还是应该告诉你一声。”
“没事。”谢钦淮回的很快。
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就像她认识他的时候一样。对什么都不太关心,也不太在意。
“就算不告诉我也可以。”
“这只是一个游戏。”
不知道为什么,但宁桃确实感觉谢钦淮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和以往是不一样的。虽然都冷冰冰的,但很明显,今天的冷是尖锐的冰刺。
宁桃本来还想回几句,但却觉得说什么都不太合适。只得尴尬的回了两个小豆泥的表情包了事。
她想关了手机去洗个澡冷静一下,却又看到那人忽然发过来一句话:“挺好的,对你来说也算如愿以偿。”
宁桃低头盯着那一行字,心口紧了紧。
她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对郁景和的喜欢真的有这么明显吗?但她不记得在谢钦淮面前有表现出来过。而且对方这句话有些让她无地自容。
还不知道回什么,那人又接了一句:“即使对于他来说,只有这一种选择。”
“什么意思?”
宁桃愣了一下,一时没明白过来:“什么叫只有一种选择?”
谢钦淮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只是单纯的叙述什么:“我只是觉得很有趣。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也许对方会跟你在一起,只是因为怕失去你,而不是喜欢你。”
“这有什么不同?”宁桃被他说得有些生气。
前面她还只是觉得愧疚和不好意思,但现在却只是觉得谢钦淮说这些有一点冒犯。
或许更主要的是因为,对方的话隐隐的触动了她内心某个敏感神经,某处最不想面对的情形。
其实宁桃什么都明白。
但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想去面对那种可能性而已。稍微一想到就避之不及,很快绕过那个念头。
“当然不同。”
谢钦淮说,“人的感情分为很多种。我不怀疑他对你有感情,但不一定是你所期待的感情而已。”
他点到为止,但宁桃已经清楚了他所指的逻辑。
谢钦淮就是在说,或许郁景和对她只是一种类似于亲情或是责任感,而不是真的喜欢她。
再加上她总是在闹,做出一些在别人看来不甚理智的事情时,为了让她不继续这样刻意“叛逆”,对方只能妥协自我。
也就是说,他跟她在一起只是种无奈的妥协。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这些想法和思考根本没有得到过任何证实,也没法证伪。可只要这个想法存在着,她心里就像灌了水银一样沉。
“当然。也许事实并不是这样。”
“我的话你只需要当做玩笑听。”他说。
宁桃看着手机屏幕上谢钦淮发过来的句子,一时也没有了足够的心力去回。
她放下了手机,安静在床上坐了一会儿。
大脑逐渐发空。
良久后,才晃晃悠悠的收拾东西去洗了澡,然后换好衣服后便在浴室的镜子前面吹干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呼呼呼的,聒噪得占据了整个小浴室。
但宁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处于一种游离的状态。但其实她想了很多,包括无数种可能。但那些最终都只是一种虚幻的想法。
或许就像那句话一样。
暗恋永远都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心里就乱了套。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吹好头发后,莫名其妙就走到郁景和房间门口的。
只是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开了门。
别墅走廊里没有开灯。郁景和房间里的灯光顺着被打开的门大片大片的落在宁桃身上,又落到她身后的地板上,形成了一大片光亮,以及那片光亮里斜斜的阴影。
郁景和还没睡,但换上了家居的衣服。
屋内整整齐齐,透过他的身体向里面看过去,能看到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是开着的,隐约的透着蓝色冷调的光。
“怎么了?”他低头,看着宁桃问。
这姑娘刚洗了澡,穿着宽领口的睡裙,裙摆一直到小腿处。
但却露出了奶白细嫩的脖颈。
头发吹了,但好像又没有完全的吹干,有些潮湿的感觉。身上却有种热气。不知道是什么沐浴露还是护发产品的味道,很香。
但郁景和无法用语言形容出那种香味。就是软软的,柔柔的,比花香还要多一些浓郁的温柔感。
他对这些东西向来是一窍不通,也没有机会去分辨过。
只是宁桃没有搭理他。
她只是抿了抿嘴唇,从郁景和身侧的位置走过去,一直到了屋内。然后才转过头来问:“你准备睡觉了么?”
“还没有。”
郁景和答,语气平和,“在查一些资料,是工作上的事。”
“你呢?怎么还不睡。”
他温和的提醒她,声音也放得很轻,听上去好听而有磁性,“睡前记得要把头发吹干。”
“嗯。”
宁桃乖乖的点了点头,但其实心里根本没有特别听进去这句话。
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