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身体又白又嫩还敏感的要命, 全身几乎都是痒痒肉。苏子珩坏的要死不仅握住姜慈的脚,还用略显粗糙的大拇指去蹭他的足弓,又痒又麻的感觉从脚板传来, 姜慈闷哼了一声, 条件反射地一蹬。
可他踹的动作太轻了,脚尖踢在苏子珩的身上就像调情一般不痛不痒, 苏子珩就势握着姜慈的脚,让他抵在自己的身上,男人的鼻翼微耸,眼神痴迷。
“你的脚, 好软啊, 还很香。”
苏子珩能从最底层一步步爬到今天的地位, 除了有当时在倪克斯号赢得那次机遇, 更多的是靠着敏锐的机会嗅觉和死咬猎物不松口的魄力,这也导致了他接触过大量灰色区域的人和事。
苏子珩知道不少贵族有不足为道的怪癖——疯狂地迷恋某些东西,或是人类的某些部位。
在此之前他一直对这种会被个人喜好掌控的恶性嗤之以鼻,他从不知道自己竟然也有这种嗜好。
竟然会对一个男孩的脚爱不释手,甚至产生难以压抑的冲动。
不……
苏子珩的目光落在姜慈身上, 少年脸上还带着惶恐,白皙皮肤,卷而翘的睫毛,微红的唇瓣,迷人的唇珠,还有骨节分明的手, 少年身上的一切都让他沉迷。
他想把少年整个弄得湿糊糊的。
这种眼神太过侵略性, 就连一向迟钝的姜慈都感觉到不对, 可还不等他开口, 苏子珩抬起他的脚:“毛巾太粗糙了,我换个方式帮你擦干吧。”
……
湿热、柔软、酥痒。
等苏子珩全部清理干净时,姜慈已经全身发软,整个人软在床上,他的面色酡红,眼中还含着泪花,连眼尾都泛着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让人想更近一步欺负。
罪魁祸首的心情却好极了,苏子珩坐在姜慈对面解释:“我真的只是在帮你擦干水渍。”
信你个鬼,你把事情弄的更糟糕了。
姜慈像被欺负的小动物,将自己的脸埋在被褥之中,就好像逃避能解决问题一样,可下一秒他的下巴就被苏子珩来抬起。
姜慈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多么迷人,仿佛被浇灌过完全盛开的花朵,春色撩人。苏子珩忍不住慢慢贴近……
就在这一瞬间敲门声突然响起,克罗夫特优雅的腔调传来:“姜,我为你准备了食物。”
这一刻苏子珩心中杀意几乎突破天际,他冷笑一声低头看着一脸迷茫的姜慈,缓缓开口:“我想到一个好主意,今天我就能带你探索这艘船的内仓库,那里可的藏着秘密。现在你去替克罗夫开门……”
?
门开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声音,少年穿着单薄的衣服,腿微微发抖,整个人扶着门才站住,一向优雅矜持的公爵大人在见到面色含春的姜慈时,明显表情一僵,姜慈的脸还红的厉害,他看起来有些害羞:“食物给我就可以了,谢谢你公爵大人。”
“还好你送来了食物,我没想到会消耗那么多体力。”少年的唇还肿着,一看就是被人欺负过的样子。
这是姜慈第一次对他道谢,可公爵的心情却不那么美妙,他木着脸接话:“这是我的荣幸,吃完后你想一起散个步吗?”
“不,我……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今天就算了。”
克罗夫特的脸更臭了,他握紧手杖朝姜慈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转身离开。从浴室出来的苏子珩几乎笑疯了,他在姜慈谴责的目光下开口:“等会有重要的事要做,如果他中途来找你,我们就暴露了。”
虽然姜慈不知道为什么苏子珩不洗澡却非要去浴室开水,还要自己去给公爵开门,但这个理由姜慈勉为其难接受了。一切都是为了副本!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就算他的朋友有怪癖,也要原谅对方,可他哪里知道坏心眼的男人只是想向情敌示威。
……
海风徐徐吹来,万里无云,原来平静的海面上突泛波澜,一道巨大的水流从海面喷射而出,形成十几米高的水柱,水雾落下一道七色彩虹浮现,接着巨大的鲸尾破水而出,幽幽鲸鸣传来。
狭小的通风口里,满是惊奇地双眼正看着巨鲸,姜慈穿着长袖长裤塌着腰半跪在通风口,他身后的苏子珩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解释道:“那是海洋之子,鲸神会庇佑善良的人,如果你将来在海上遇到困哪,可以像鲸神祈祷。”
姜慈点点头,十九世纪人类还没有完全从信仰崇拜中脱离出来,遇到大自然神奇的造物都心怀敬畏。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姜慈忍不住想,因为敬畏,不敢去伤害这种神奇而美丽的生物。
半个小时前,苏子珩将克罗夫特气走,然后带着姜慈爬上了房间里的通风管道。
男人看起来对通风管道的路线非常熟悉,他娴熟地替姜慈指明了方向:“到处都是公爵的眼线,你想查点什么就得用特殊的办法。上一次我也是用这个想法才探知了某些秘密。”
所幸倪克斯号的通风管道也修的异常宽敞,没有让姜慈觉得过于逼仄。
“你应该还不知道克罗夫特邀请贫民登船的目的吧。”苏子珩突然低声开口。
“收到邀请函的人大多都是亡命之徒,金钱对于他们来说比性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