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知道易凤栖心中想的有那么深。
他只一味想着要让她嫁给他,填补心口的不安,却忘了这世道对女子的不公。
周鹤潜抬起手,抱住她的腰,将面容埋在她身上,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方才松开。
站起来拿起一旁的炭笔,在上面写了一串文字,然后递给易凤栖。
周鹤潜的瞳孔四周布满了血丝,声音之中透着沙哑,“我若负你,这辈子都不会登上帝位。”
他死死抓住易凤栖的手,一字一句道,“你若是敢瞧上其他人。”
“我便将你关起来。”
这一辈子,她都是他一个人的。
易凤栖捂住他布满血丝的眼眸,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却陡然被周鹤潜加深。
他宛若困兽之斗,咬破了她的唇,吸吮着她的血,将她压在自己身上,越搂越紧。
他真想让她明白,他怎么可能会负她。
若是他当真耽于美色,只需他招招手,整个国都的女子就会如过江之鲫,滔滔不绝。
他心眼那般小,只容得下那么一个人,别的多上一个都绝不可能。
周鹤潜拉开她的衣襟,在她肩膀之处,发狠的咬了一口。
“你属小狗的吗?”易凤栖说道,声音之中并未有多少责怪之意。
周鹤潜扣着他的脑袋,缓缓说道,“是。”
“我是属于你的小狗。”
易凤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当真是劲起来真够劲。
这要易凤栖怎么可能还有抵抗的余地。
“这是你能说得出来的话?”
“汪?”
易凤栖:“……”
人只要没了脸皮,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的。
周鹤潜心口的羞耻只持续了半秒,便消失不见了,比起和她在一起,羞耻要不要并没有什么要紧的。
二人闹了好一会儿,周鹤潜才对她说道,“你我之事并不能直接了当向圣人情愿。”
他眼底带着些微略显奇异的光芒,“还需你我演上一场戏才行。”
“什么戏?”
周鹤潜露出笑,于唇畔之中清浅,全然不像是打算害人的模样。
他低声对易凤栖耳语了几句。
易凤栖听完,直道:“你真损。”
“尚可。”
“那正好,过几日我也带你去看一场戏。”易凤栖扬着眉,得意洋洋的说道。
周鹤潜等着她说,易凤栖却不说,推他站起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时候已经很晚了,你该回去休息。”
周鹤潜有些依依不舍,他对易凤栖说道,“你可要将那张纸给放好,日后若是丢了,我可不给你补。”
易凤栖勾着唇,“它更多时候,是一张白纸。”
周鹤潜心领神会,心满意足的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