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和朱棣看去。
徐辉祖也看了一眼,无奈叹气道:“济宁侯顾时,六安侯王志,此二人多不服管教,家父也难以劝诫,除了当今圣上,怕是没人敢对他们如何。”
徐辉祖的话,让朱标的眼眸眯起。
他冷哼一声。
朱标虽然宽润,也比较仁义,但这是横向比较,和朱元璋动辄杀文官,剥皮实草,全家抄没充军,妻女为娼比起来,朱标的确仁义许多。
他不会这么残忍,而是直接赐死,或者给个体面死法。
“酒后失言,本是小罪,但这两人,多有贪墨手下兵丁饷银之举。”
“昨日,李彧等人才贬去甘肃做土官,云南还缺兵士。”
“他二人既然不喜欢蒙古鞑子,就将他二人,一个派去云南,一个派去广西,那云南广西,多的是民风骁勇,悍不畏死的苗蛮夷民,他二人见了少民手中刀,看看还能嚣张跋扈否?”
朱棣重重地点了点头。
朱标说完之后,忧心忡忡地道:“也不知母后如何了。”
朱棣闻言也是一滞,马皇后对于朱元璋的诸皇子和养子,恩情深重。
朱棣一直到七岁,才被朱元璋赐名“棣”。
儿子的生日,也是母亲的受难日。
在此之前,他一直被马皇后带在身边养,对于马皇后的感情也颇深,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笑道:“大哥,你放心,这三年,咱以血刺经,亲自为母后,著一部金刚经祈福。”
“我愿少造杀戮,求母后延寿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