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是一刻也等不了,这段时间要不是扶苏来回挑事儿,他早就把东胡的人踏平了。
现在既然扶苏已经构不成威胁了,那就直接出兵,“等李将军和右贤王凯旋而归时,欢迎宴会和庆功宴,咱们一起办!”
“到时候一定好好为两位庆功!”
李信没想到自己这口水还没喝呢,就要带着自己的人们出兵了。
“这……会不会有些着急了?”
“东胡的地形还未勘探清楚,这炸弹威力虽大,也十分珍贵,最好是能把地形摸清楚了,这样才能发挥他的最大威力。”
听完李信的话,冒顿摆摆手,很显然他并不是很能听得进去。
“这件事你与右贤王商议,他对于东胡的情况很是了解。”
“五日之内,我就要看到东胡覆灭。”
说着,冒顿握紧了阏氏的手,敢觊觎他的女人,真是死不足惜!
“好了,你们退下吧!”
现在冒顿已经完全不把右贤王放在眼里了,既然扶苏已经打到这里了,就说明右贤王的兵马全部都败了。
要想在这草原上继续生活,右贤王只能屈居于他之下,否则只要他不乐意了,右贤王连在这里待下去的机会都没有了。
“本王告退,单于歇息吧。”
李信和右贤王从帐篷里出来,他也看出来了,现在右贤王地位根本不值得一提,怪不得要与太子合作,不然这草原上就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啊。
“右贤王,咱们何时出兵?”
其实李信想说,要不要想睡一觉、吃个饭,但是看右贤王阴冷的眼神,他硬生生把嘴里的话转了个弯儿。
“你带着你的兵马,随本王现在就去边境。”
“既然冒顿这么想死,那本王三日内必定要把东胡铲平!”
可能是知道李信是扶苏的人,所以右贤王说话也没有了顾忌,说完就带着兵马直接前往东胡的方向。
……
跟着右贤王出兵的时候,李信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怒火。
但是李信也能理解,毕竟这么长时间的忍辱负重,现在终于能有机会展示自己的实力了,怎么能不让右贤王激动。
“右贤王,你要不跟我说一说,这东胡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本来李信就是随意说一说,结果却遭到了右贤王一个深深的白眼。
他觉得这李信就是故意的,这东胡和匈奴的战争都持续多久了,他能不知道?
若是这一战他把东胡灭了,不用扶苏帮助,恐怕这些深受东胡这么的百姓们,也会拥护他的。
这么想着,右贤王骑着战马的速度又快了不少,李信感觉都跟不上了。
终于到了东胡营地附近,右贤王下令整顿兵马,“明日早上,便要发起攻击,必须把东胡一举拿下!”
这一晚上,不管是右贤王还李信,都没有好好都睡过,等到天刚亮的时候,右贤王已经穿戴整齐,就连马都披上了战甲。
只要李信那边响过十下,他就立刻带着人冲过去。
就在右贤王等着不耐烦的时候,突然“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在东胡营帐的方向响起来。
甚至远远地就能看到,东胡的兵马在胡乱地跑。
接着又是“轰——轰——轰——”的声音,那属于东胡的营帐已经有一大部分被夷为平地。
等到十声过后,右贤王猛地夹了马肚子一下,“冲——”,五万战马和将士直奔东胡营地而去。
一时间,士兵的呐喊声和战马的咆哮声响彻天际,还不等东胡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右贤王带着兵马已经冲到了营地里面。
“敌袭!”
“敌袭!”
“啊!”
有的人反应过来了,只可惜为时晚矣。
惨叫声此起彼伏,对于东胡人来说这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此时右贤王已经杀红了眼,只要是他所到之处,几乎无一生还。
顺着营帐的方向,他直接找打东胡王的营帐,值得庆幸的是这东胡王竟然没有被炸倒,给了他一个手刃仇人的机会。
看到满身是血的右贤王,东胡王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刚才几声震天雷响之后,匈奴的兵马就冲进来了?
“你是谁?”
“为何要突袭我东胡的兵营!”
很显然东胡王不能相信,自己骄傲的多年,竟然会落得这个结局。
“我?竟然问我是谁,”右贤王坐在马上,俯视着东胡王,眼神像是在看死人一样,“还是留着你的问题去问长生天吧!”
说完,右贤王缓缓举起手中的刀,就要将他斩首。
没想到这东胡王竟然跪在了右贤王的马前,颤抖着,“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
这一刻,右贤王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种人竟然也能骚扰匈奴边境这么多年,对于匈奴来说也是耻辱。
就在东胡王再次抬起头想要求饶的时候,一道寒芒闪过,鲜血溅了马战甲上。
头颅也飞出数米远。
看到东胡王死了,其余的东胡将士更是如鸟兽一般,跑的跑死的死,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