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在亲她的手心,她一下子松开手,夙夜喉结滚动,眉梢眼尾都在发红,他又喊了一声:“阿禾”
沈苏禾把他脑袋摁在自己的肩头,忍不住道:“怎么会又犯了?”
夙夜的身体被种下魇魔花,丝经不起撩拨,她稍稍亲密的碰一下,他都会像是自己把魇魔花吃下去一样,一个劲儿的喘。
只是这些日子开始控制,情况开始好转收敛,偶尔亲亲他,也不会再一个劲儿的喘,而且他身上的魇魔花香气也能收干净,不再不自觉的往外释放。
这怎么,突然之间就失控了?
夙夜抱着人,蹭了蹭,声音变得有些粘稠“那本画册里,就有这个。”
沈苏禾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他说的是那黄册子。
夙夜一边喘一边说:“册子里面,一个男子捂着另一个男子的嘴,把人压在墙上,还把他五花大绑,撕了他的衣服,还,”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因为嘴被捂住了。
沈苏禾不知是该气还是该无奈:“所以说,不让你看那些东西。你难道还想被我捂着嘴,还想被我绑着把衣服撕了?”
夙夜眼神幽幽的望着沈苏禾,没说话。
他眼皮低垂,颤颤。
他想把阿禾绑起来,压在墙上,做那些图画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