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祖祖辈辈都是治愈系驭兽师,可真正厉害的,没几个。
以至于苏家在五大驭兽家族里丝毫不显眼,属于末流。
直到这对治愈系驭兽师横空出世,年轻时已经是灵者修炼期五级。
人族分为三大阶段,灵者入门期,灵者修炼期,终极灵者期。
要知道,苏慎死的时候,也不过就是这个阶段。
而这一对治愈系驭兽师年纪轻轻就已经到达了。
堪称是治愈系里难寻的一对天才。
一下子让当年的苏家名声大噪。
如今,一代传承,先是到苏慎手里后又到苏如嫡手中,现在的苏家又已有了落败之势。
沈苏禾为了天狗跟鬼面的事情,把苏家的一切都查了个底朝天。
比如这两位,早已退隐了,如今怎么又出现了?
她想到苏家的近状,怕是苏慎突然去世,怕苏家后继无人,才不得不又回来了。
蜚拿着奶罐,又喝了一口。
那两只鸭子天天游泳,真不知道那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阿柳只顾着它们,还不许它靠近。
沈苏禾看出了蜚的郁闷,开口:“她有没有说,让你什么时候再去找她?”
“等那个魔兽大会结束,才许我去。”
越聊越郁闷。
蜚抱着奶罐起身,自个儿回屋躺着去了。
叮当叮当。
风吹过凉亭,夙夜脚踝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蜚脚步顿了顿,扭头。
一眼就看到夙夜脚踝上的黑色铃铛。
再抬头,发现夙夜把沈苏禾抱进了怀里。
一人一兽正腻着说什么话。
它再没耽搁,掉头就走。
凶兽跟守塔人亲亲我我什么的,最讨厌了。
明明守塔人刚进塔里的时候,不这样。
守塔人一进塔,极其冷漠,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甚至在那凶兽靠近的时候很反感还捅了那凶兽一下子。
没想到,现在竟然这么纵容这蛇人。
这蛇人一定是靠这皮囊把守塔人给蛊惑了。
呵,靠耍心机上位的蛇人。
凉亭里,只剩下一蛇人还有沈苏禾。
夙夜抱着沈苏禾,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沈苏禾站着,背靠石桌。
她好奇:“好吃吗?”
夙夜点头。
她看那糖饼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给吃了大半了。
他开口:“阿禾想尝尝?”
沈苏禾点头,她伸手扯了一块,咬了一点。
一入嘴,糖浆甜腻的味道瞬间充斥在口腔里,紧跟着,草莓的味道才显现,只是很快,后劲又是很甜的味道,隐隐还充斥着草莓香。
这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甜炸了的草莓。
她拧眉:“是不是,太甜了?”
话刚落,她只觉得手指一阵湿润。
一低头,发现某凶兽把她手里攥着的那块吃进了嘴里。
连带着把她手指都给含了进去。
她还没等制止,夙夜已经站起身倾覆过来,眼皮低垂,一靠近就含住了她的唇。
爆炸的甜味再次袭来。
夙夜喉结滚动,发出愉悦的笑声:“阿禾好甜。”
他一边说着,细密猛烈的吻愈加深入,手不自觉的摁着她的腰,死死扣着,跟着越来越用力,那架势恨不得要把沈苏禾给摁断了一样。
终于,在沈苏禾要被摁死之前,他松开了。
沈苏禾脸憋的通红,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气儿,手指抓着他的衣衫,都有些抖。
什么甜不甜的,怕他甜死的,都不重要了。
夙夜看她这么乖,嫣红含着糖的唇瓣勾了勾,将人扣到怀里,一下一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舔舐过她的唇瓣,肌肤,一下一下。
墨发披散,遮住了他烧红的眼尾,病态的肌肤,以及眼中那不断翻滚的蠢蠢欲动。
他喉结滚动,发出粘稠腻人的声音:“阿禾比糖饼还要好吃。”
这么说着,拉着沈苏禾的手,让她强行抱住自己。
他修长苍白的手指,轻轻拨动一下,扯开了沈苏禾的衣领。
那上面,还留着昨夜他留下的吻痕印子,他手指一下一下摩挲过,很满意那大片的痕迹。
他轻喘了口气,声音一声比一声腻人:“阿禾”
这么说着,低头再次倾覆了上去,咬住了沈苏禾的唇瓣。
吸吮厮磨。
那馥郁的香气从夙夜身上迸发出来。
瞬间充斥整个凉亭。
隐约间,沈苏禾口腔里除了充斥着草莓与甜味,似乎还有股花香。
她将这蛇一把推开,唇瓣被咬的红肿要出血的样子,她开口:“你给我冷静点,香气收一收。”
夙夜眼神幽幽,胸口浮动剧烈,轻喘了口气。
将人压在桌子上,不肯移开。
他闷闷:“阿禾在这里,怎么冷静。”
这么一说,喘息声更大了些,让他病态苍白的肌肤整个覆上了一层红色。
嫣红如玫瑰一样熟烂的唇瓣,那颤颤的眼尾,泛红的眉眼,馥郁的花香充斥,伴随着他每一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