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羊撕裂一样的叫声。
他抬头,沈苏禾已经回来了。
她手里捏着一颗内丹,手上还染着血。
她用梵银扇将内丹炼化成光团,手贴近夙夜胸口,再次将人抱住,开口:“消化了这内丹,会不会好些?”
她问的认真。
她记得,他在森林里也这样过。
夙夜下巴抵在她的肩头,眼中情绪汹涌,好一会儿后,他低喃:“阿禾,阿禾”
沈苏禾听着,撇撇嘴。
终于肯老老实实喊她阿禾了。
感情,让他消气还得去刨个丹才行。
真小气,也真能无理取闹。
伴随着他的呼唤声,他那喘息声再次大了起来,压都压不住的那种。
沈苏禾听的害臊:“小点声,会招人来的。”
然而,某凶兽喘的无所顾忌。
沈苏禾实在没办法,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强制手动结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夙夜终于恢复正常了。
沈苏禾从床上下来,身上衣服工工整整,除了领口有些乱,稍稍一顺,就跟平时没两样了。
至于另外一位······有碍瞻观,不提也罢。
沈苏禾准备拉着夙夜离开。
苏情与她的独角羊在角落里奄奄一息。
自打她抛了那独角羊的内丹后,苏情的症状就停了。
以至于还留了一口气。
可是,这还不如死了。
就见,苏情腹部一朵魇魔花直接生长了出来,连接地面,将她身体整个穿透了。
她腰背被顶的弓起,她身上这朵魇魔花,盛开的最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