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好办,容我和二黑前去镇里打探一番,回来我们再作定夺。”大黑说道。
说着话,大黑和二黑看了一眼宋大兴,“也只好如此了。”宋大兴点了下头,喃喃地说道。
大黑和二黑展翅飞走了,留下了孤零零的宋大兴站在树下。
左右都是等,还不如坐在树荫处好好休息一下。这样想着,宋大兴就一屁股坐在了树阴底下的土坎上,美美的乘起凉来。
正在宋大兴昏昏欲睡之际,忽听树枝上有鸟在喊:“大王,我们回来了!快醒醒,快醒醒,我们回来了。”
宋大兴急忙翻身坐起,他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忙向大黑和二黑问道:“你们去镇里侦查得怎么样?”
“我们找鸟问了一下,在整个李店镇,规模最大、品种最全的公司当数‘谭氏建材有限公司’了。公司的老板谭要师,人们都称呼他为‘谭要死’,他是吴德才的一个小弟。”二黑抢着开口说道。
“等一下,等一下,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说过…谭要师,谭要师…”宋大兴嘴里叨咕着说道。
他在脑海里苦苦地搜寻着,“嗷,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这个人我在吴德才的家里见过。”宋大兴一拍自己的大腿说道。
“不过谭要师这个人的名声可不怎么好,他在吴德才教唆下,专干一些‘扒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欺负老实人’的丧尽天良的坏事。”大黑插嘴说道。
“我们得想一个办法,既能惩治恶人,又能搞到水泥,岂不是两全其美吗?”宋大兴缓缓地说道。
二黑扇着翅膀说道:“我们打听到,那个恶人谭要师有个嗜好,就是特别喜欢养宠物鸟,只要是他看上的鸟,不管想什么办法也要弄到手。”
大黑在一旁急着说道:“启禀大王,我们还打听到这小子最近从内蒙连哄带骗地弄来一只猎隼,据说花了大几十万呢?我们两个在回来的路上商量了一个办法。”
大黑展翅飞到宋大兴的耳边,小声嘀咕道:“不如我们如此这般……这么办。大王以为如何?”宋大兴听了大黑的话点了点头,完全赞成两只鸟商量的结果。
两只喜鹊又扇动着翅膀向李店镇的方向飞去。
宋大兴也没有什么事做,索性脱下道袍枕在头下,等待着大黑和二黑胜利的消息。
中间有几只乌鸦和麻雀落在树梢儿上,被宋大兴的王者气息所慑,纷纷上前参拜:“大王好!大王万安!”宋大兴频频地点头。
一会功夫,大黑和二黑飞回了大槐树的枝头。“我们已经打探清楚了,‘谭要死’的家住在花园路45号。并且我们已经去过他的家,当我们到达时,那只猎隼正在谭家唯一的一棵罗汉松的枝头的笼子里‘放鸟’。向它说明来意,它也很气愤,表示一定要帮我们惩治谭要师这个恶人。我们前脚走,那只猎隼随后就装起病来。”大黑急急地说道。
“大王,现在需要你到镇里的医药商店买上一个医药箱,再买上几个塑料瓶的眼药水,把里面的眼药水全部倒掉,灌满我们喝的矿泉水,充当给鸟治病的药。到超市扯上二尺白布,上面用毛笔写上“专治各种鸟病”几个大字,最后用一根手腕子粗细木棒挑起白布做广告宣传用。”大黑机关枪似的说道。
宋大兴听完大黑说的话,急忙起身向李店镇方向出发了,他的身后大黑和二黑紧跟着“护驾”。
两个小时后,在李店镇的花园路上,一个道士右手拿着一个杆幡,杆幡上赫然地写着“专治各种鸟病”几个大字,左边的肩上背着一个医药箱。
道士的嘴里不停地大声念叨着:“天灵灵,地灵灵,治鸟病,我最行。天灵灵,地灵灵,治鸟病,我最行……”这个道士就是经过一番准备的宋大兴,他一边喊着,一边慢悠悠地来到花园路45号的门前。
“天灵灵,地灵灵,治鸟病,我最行。治鸟病,我最行。”宋大兴故意在门前停顿了一下,高声诵道。
45号的院门被打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她火急火燎地问道;”先生,你能看鸟病吗?”
宋大兴看了一眼中年女人,见她满脸愁云,忙一旁答道:“是啊,贫道我是专治各种鸟病。不知我有什么地方能为施主效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