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院长一大早醒来，来到程院士家的客厅，看到程鑫鑫站在程院士门口唉声叹气。
“怎么了？一大早就叹气。”侯院长皱眉道。
“还不是怪你，侯叔，你给我爷爷看的那个论文，为了验证那个公式，他一晚上没睡觉，我爷爷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么熬夜怎么行。”
“啊？为什么啊，他怎么不睡觉啊。”侯院长一听赶紧敲门，然而里面不仅毫无回应，反而很快就听到有什么重物砸在门上。
“算了，爷爷最讨厌别人打扰他，就让他继续推导公式吧。”程鑫鑫唉声叹气着。
侯院长却挠头有些疑惑，按理说以程院士的实力，一个小小的公式，应该不难，不至于推导一个晚上吧。
难道那个简单的公式比看起来复杂的多？
刚想都这里，门忽然被打开，程院士满脸狂喜的走出来，看上去精神抖擞，一点没有疲倦之态。
“我算出来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太厉害了，老侯今天说什么我也要见一见写这篇论文的那个张教授。”
“你见他干什么？”
“这篇文章看上去简单，但细推下，发现里面大有乾坤，里面动用的一些数学思想，是我第一次见到，所以我一定要见见本人。”程院士说着就要拉着侯院长去学校。
“慢着慢着我还没吃饭呢，你急什么，再说了人又不会跑了，你一晚上没睡觉我请他过来，你们谈谈不就行了。”侯院长说完将程院士按在椅子上。
“是啊，爷爷，你别急，而且你也别抱太高的期望，这个张教授也许未必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程鑫鑫看来，能让爷爷如此激动的人，有，但基本上都是成名的大家。
张帆这种年轻教授，按理说应该没有这个实力，可能是某些机缘巧合。
“那也行，你快点，我立刻梳洗准备一下，正好我最近也发表了一篇论文，到时候请他看看。”
“爷爷！您什么身份，一个小辈哪有资格点评您的文章。”程鑫鑫急道。
“鑫鑫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什么前辈晚辈。”程院士肃然道。
见爷爷这个表情，程鑫鑫不敢再说什么。
徐蕾三人研究了一个通宵，但准确率始终提高不上去，卡在百分之九十，虽说比之前好了一些，但距离合格差的很远。
他们是在没办法了，于是第二天直奔张帆办公室。
来的时候心里还十分忐忑。
“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太笨了，张教授看我们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领悟不了，会厌烦我们。”徐蕾忧心忡忡道。
“怎么可能，我看张教授对人好像挺客气的，没什么架子。”黄涛涛笑道。
来到办公室，张帆正在为论文的事情挠头呢，看到他们，张帆招呼道：“你们仨怎么样？进度如何？”
“我和张毅都完成了，就差徐蕾了，她的实验数据和计算机模拟出来的结果差距有些大，准确率还是不高。”黄涛涛说着。
张帆微微点头，知道他们来的目的，可是复杂的地方张帆已经给他们攻克了，剩下的都是小问题，不想维持浪费顿悟机会。
反正也不急，何况自己给不出答案，其他教授也能提供帮助，如果实在没办法，他才会选择出手。
所以张帆想着怎么打个马虎眼过去。
见张帆沉默，徐蕾更加紧张了几分，小心翼翼的将实验数据给张帆查看。
张帆眯了一眼，模棱两可道：“这个问题不难，你们回去再仔细看看。”
“这......”徐蕾听了顿感失望，她还以张帆会直接告诉她哪里 问题呢。
结果张帆居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登登。”
敲门声响起，徐娇娇推门而入微笑道：“张教授，侯院长请你去一个地方，说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哦？”张帆想了想可能是院长已经帮忙把论文搞定了，所以没有多想欣然起身离去。
看到张帆走了，徐蕾三人暗叹了口气。
徐蕾见他们无精打采的，仔细一问才知道张帆刚才并未直接帮他们指出问题所在。
“娇娇，你说这是为什么？”徐蕾不解的看向徐娇娇。
“会不会张教授觉得我们太愚钝不想指导我们了。”黄涛涛猜测道。
徐蕾重重的摇头道：“绝不会的，既然他这么说那自然有一些深意在里面。”
“嗯，张教授的意思应该是希望你们自己搞明白，看来问题不严重，可能是你们粗心大意，搞错了哪个环节。”
徐娇娇煞有介事的分析道。
听了她的话，徐蕾拿出论文来仔细看了一眼，立刻愣住了。
“原来是这里，抱歉抱歉我少算了一步，怪不得呢。”徐蕾懊恼的跺了跺脚，主要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
再加上黄涛涛和张毅的毕业课题已经完成，她更加心急如焚，急着想要完成，导致自己看错了。
“没事不急，这么说来，刚才张教授就一眼看出你的问题了，但他还是希望你发现问题，他真是一个合格的教授。”徐娇娇眼神温柔，感慨道。
“是啊，张教授的水平当然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了，倒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