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这个干什么，浪费时间。”张帆忍不住笑了笑。
“什么？您没有从事这方面的研究？难道......”徐娇娇想了想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张帆认识研究这个领域的大拿，这些东西是别人的。
“那我更不能把您朋友的东西拿出来写文章了，那是不道德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就是我花了一分钟想出来的。”张帆随口道。
徐娇娇彻底石化，这是什么妖孽啊。
自己辛辛苦苦夜以继日的研究，居然还抵不过张帆的三分钟思索。
最关键的是张帆那种无所谓的轻蔑态度，似乎非交换分析领域的东西，无比简单，稍微动动脑子就能获得大把成果。
这就是天才吧。
天才是形容凡人的，这位应该是历史级别的传奇人物，估计以后能和什么爱迪生爱因斯坦的名字放一块的大人物。
“太好了，您能再说一遍吗，我这次要详细记录下来。”徐娇娇掏出手机打开录音打算全部录制下来，回去通宵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