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怡委屈地撇着嘴,红着眼睛瞪着周卫极。
瓜儿才三十天的小娃娃,满月都洗的香喷喷的,她已经十八岁了,为何不能洗!
蓝怡觉得自己的已经馊掉了,比臭鸡蛋还难闻!多一天她也忍不下去了。
然后,周卫极却寸步不让,无论蓝怡如何哀求,只三个字,不许洗!
蓝怡小嘴一撇,看着周卫极,泪珠子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周卫极看她委屈的小样子,心揪得生疼,可还是不肯松口,“乖,再过半月,半月后让你随意洗。”
这都是因为,贾氏跟周卫极说过,坐月子,要四十五天!
蓝怡想到自己还要臭半个月,眼泪哗地落下来,声音也忍不住大了几分,“半个月后,我的头发都要生虱子了,我不要,我不要!”
周卫极无奈地上前把她搂住,“不哭,不哭,岳父岳母在呢,你这样哭闹,他们会以为是我欺负了你,明日又该给我脸色看了。”
蓝怡咬唇推开周卫极,“你不是嫌弃我臭么,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周卫极脸黑了,抱着媳妇儿不撒手,“我何时嫌你臭了?”
蓝怡顿时觉得更委屈了,眼泪又刷刷地落下来,“你明明就是!”
月子里是不能哭的,伤眼睛,周卫极一边替娇妻擦眼泪,一边哄道,“不臭,真的,你身上是香的,本来的花香,又添了奶香,好闻的很。”
蓝怡一个字都不信,“你胡说,明明就臭!你现在睡觉都理我远远的,便是挨着,也,也……”
周卫极一遍擦,一遍轻声问,“也如何?”
蓝怡一咬牙,也豁出脸皮去,“也没反应!”
周卫极愣住了。
蓝怡又委屈地哭了,以前的周卫极,只要在炕上挨了她,必定是硬的,现在他便是搂了她,也不会情动。这样蓝怡觉得,自己生了孩子,变丑了,周卫极不喜欢自己了。
还有什么,能比此事让女子伤心呢,自己的夫君,觉得自己对他,没吸引力了。
周卫极心疼难忍,也不知该如何劝说,低头便吻了下去,不会说,便用做的。
周卫极的吻极其缠绵,蓝怡不由自主地热情地回应着,待两人都气喘吁吁时,周卫极才抬起头,把娇妻压向自己的火热硬挺处,低沉磁性的声音低低响在蓝怡耳边,“这样,还觉得我不想么?”
蓝怡脸色氤红,眼角眉梢皆是难得一见的媚色,看得周卫极喉头一紧,恨不得立马把她压在炕上,恩爱一番,可是,他不能。
蓝怡看清了他眼里熟悉地幽暗,放下心来,却又绕回原题,“可你躲得我远远的!”
周卫极低头亲着她的嘴角,轻轻哄道,“躲着你,是怕伤了你,乖,为了我,再忍几日,恩?”
话已至此,蓝怡还能如何,只得又忍者,掰着手指头忍者,一日又一日,终于到了正月末,才如愿以偿地在周卫极的监督下,痛痛快快地洗了热水澡。
觉得蓝怡泡的够久了,周卫极强行把她拎出来,包裹严实抱到炕上,快速用吸收的布巾给她绞干长发。
蓝怡舒服得眯着眼睛,洗的干干净净的感觉,简直,太舒服了!
“我自己来,你去把瓜儿抱过来吧,爹娘也该歇息了。”
周卫极却摇头,“岳母说让瓜儿今晚跟着他们睡,待半夜他睡醒了哭闹,再让我去抱。”
蓝怡羞涩地咬着唇,忽的想起娘亲白日里叮嘱的话,她这是在给他们小夫妻腾地方呢,好让他们,尽情亲热。
周卫极也被岳父警告了几句,再看小媳妇儿这副娇羞无限的模样,呼吸变得粗重,“你先歇着,我去洗一洗。”
蓝怡不敢应也不敢抬头,待周卫极进了浴室,她才掀开里衣,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很好,肚子小了许多,总算能见人了。想着待会儿将要发生的事,蓝怡忍不住捂着脸无声笑了,周卫极想要她,她何尝不想要周卫极呢,爱一个人至深,便想着和他亲近,有什么,能比分享彼此最深处的秘密,更能拉近双方的距离呢?
一反常态的,周卫极这次的澡,却洗了很久。蓝怡初时的心跳和期待,渐渐抵不过洗浴之后的舒适和困倦,陷入熟睡。
再醒来时,已是深夜,瓜儿哭闹着要吃奶之时,周卫极抱了瓜儿过来,放在蓝怡的被子下,让他吃奶。
看着小媳妇洁白诱人、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周卫极觉得自己的火气都集中到一处,热的快不能自制,他僵硬地转了视线,盯着摇曳的灯火平复身体的躁动。
第二日,郑氏见了女儿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地样子,颇为惊讶。作为过来人,她自然晓得,压抑已久的丈夫沾上刚出月子的妻子,无异于干柴遇烈火,女儿今日起不来她都觉得正常,可这样子,她便不懂了。
然后,便是深深的担忧,不免多想。周卫极如今已是四品武官,难不成,他有了外心,可看他待女儿的样子,却不像啊。为此,郑氏颇为苦恼,又不敢问女儿,只得与贾氏咬耳朵。
贾氏却一万个不信,“卫极待桃儿如何,你我都看的明明白白的,便是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是负心汉,卫极也不会,姐姐放心就是。”
“那他这样子?”郑氏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