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腿一软,差点跌倒,旁边的于燕赶紧后退一步,谨慎地看着她胸前的波澜壮阔。如花顺过一口气,严肃地挺挺胸,“别怀疑,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
说完,她扫了一眼于燕还未发育的豆芽菜身板,“燕儿,别急,等回村了,姐多给你熬些汤水,很快就起来了啊......”
于燕冷哼一声,“不要,累赘!”
蓝怡呵呵乐了,这小丫头还没有开窍,不晓得太平公主的哀伤。如花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哎呀,小燕儿,你且等着,有你求到姐姐头上的时候。”
于燕依旧一脸木然,“绝不会。”
如花又开始娇笑,于燕被她笑得动了怒,伸手就要打上去。蓝怡赶紧清嗓子制止道,“忘了你后背的伤了,还想裂开是不是?”
于燕才不甘地收回手。门口的水秀听着屋内的热闹,嘴角也勾起来,抬头看着柳梢划过的几片白云,竟忍不住想哼两句小曲,以后的日子,跟以前必定是大不一样了呢,也不晓得北沟村是个什么样的去处,他去了能做些什么。
拓跋孝直到了王家,蓝怡命人在水榭凉亭内摆茶,让于燕和如花退到一旁,两人开始品茶说话。
“京城护国寺的主持,据说佛法高深,修了一双慧眼,你最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省得被他识破身份。”这是蓝怡叫他过来的最主要的目的,方才在雷晋那里不好说。
护国寺的主持拓跋孝直在京中时也曾有耳闻,“好。对了,你可曾怀疑过当今的太上皇,也就是柴荣可能也是咱们的‘同乡’?”
蓝怡双眼一亮,“有怀疑过了,大周的多想改革政策似乎都有些影子,比如,重农不抑商,契税比例的调整等。怎么,你发现了什么证据么?”
拓跋孝直摇头,神色凝重起来,“我与你知的,差不多。也仅是猜测而已,直到如今,我还没有见过柴荣的面,不好做出判断。不过,以后你行事,要更加小心,商记经营时不要过多使用现代的经营理念,否则怕招惹来麻烦。”
“我已经很小心了,除了牡丹籽榨油,商记的东西并没有一丝现代的痕迹,管理的方法也是融合了大周人的思维改善过得。怎么,你觉得哪里不妥?”蓝怡也慎重起来,拓跋孝直毕竟是做侦查工作出身的,嗅觉的明暗不是她能比的。
“颜和和蔡允之,两位德高望重的大臣,为何为去翻看《玄魂经解》这种论鬼神而非孔孟正道的书籍,甚至还多次磋谈?”拓跋孝直推理道,“显然,他们必定是受了上面的指示行事的,这个上面,只能能是当今的圣上和太上皇两个。还有,蔡允之身为国子监祭酒,从藏书阁里哪本书出来抄录并非难事,他们为何要把书中关键的两页撕掉?而雷晋已经审问过蓝如海,他派人百般折磨两人,也只得到蔡允之凭借记忆画下的一页图而已,而两人都不承认书籍是他们撕掉的。那么,不是他们,不是蓝如海,还有谁会关心换魂的事情,还有能力派人入藏书阁神不知鬼不觉地撕掉书?他撕掉书的目的是什么?”
在拓跋孝直的一连串问题下,蓝怡的细眉也拧紧,“你怀疑,柴荣也对换魂之术感兴趣,所以让他们两个去研究,而那本书是他派人撕掉的?”
“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拓跋孝直沾着茶水,在桌面上写到,“柴荣是公元921年出生,今年是公元989年,他已68岁。据柴公说,他的身子并不算健朗,时常用药。若他是穿越而来,必然跟咱们一样,对灵魂与肉|体的关系有不同于大周人的见解,对于移魂换体的事情也是相信的。而且,一个人一旦身居高位,必定是想权力永固,长生不老的,皇上都想活万年!他舍不得这一世的繁华,想通过换魂求永生,也不无可能。”
蓝怡顺着他的思路,推测道,“如果你的推论成立,蓝如海被就押解到京城后,不会被很快处死,柴荣必定要把他的所知的关于换魂的事情榨干净才会动手,甚至,不会动手,而是想办法留下他,让他帮自己的忙。”
拓跋孝直点头,这正是他最担心的地方,蓝如海体内的魂魄是柔子的,柔子乃是R国专门培训出来迷惑祖国高官的间谍,若是让她得了机会,一定会兴风作浪,甚至在大周掀起一场大风雨!所以,他才要跟着去京城,为的就是当审讯结束后,借机杀了蓝如海,永绝后患。
“以柴荣推行的政策来看,他应是个心怀天下的明君,这样的人做事应该有底线才对。”蓝怡低声说道。
拓跋孝直微叹一口气,蓝怡毕竟是女子,不晓得权势对于男人的吸引力,“不管他是不是穿越而来的,这些都与你无关,你只要安安静静地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是。”
蓝怡看这拓跋孝直脸上的决然,担忧问道,“你想做什么,要杀了蓝如海么?不要太冒险,若是因此再惹来麻烦,恐怕你要在监狱里过下半辈子了。”
拓跋孝直正气凛然,“当年,为了捉住柔子,我们损失了十几个兄弟。我侥幸不死跟到这里,就是为了完成使命。柔子不死,使命不休!”
蓝怡再一次心潮澎湃,“柔子必杀,但也要讲究方法。你可以使些小动作,烘起百官的怨气,逼得柴训不得不下令杀了他,柴荣只是太上皇,若是皇上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