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这位孀居的王夫人可当“才女”二字。她虽然句句谦虚,但却出口成章,信手拈来,胸中笔墨应不下于自己才是。
只可惜了她寡居,雷天泽不方便多来打扰,否则能常来这农家小院与她探讨一二,对自己的学问定是大有裨益。
“子谦追慕先贤之遗风,才开始四处游学,只想着学陶潜,寻个心安之处,做个自在农夫。”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蓝怡一笑,随口问道,这雷天泽很是对他的胃口。
雷天泽也觉得与她谈话甚对胃口,像是相交多年的老友,不觉就多说了几句:“不错,正是如此。游学到此后,子谦觉得此处民风淳朴,山明水秀,恰巧村里的义学正缺教书的夫子,便留了下来,心也甚安。”今日得遇王大嫂,更觉得此处他是来对了。
蓝怡对他这等游学做法甚是羡慕:“行万里路方可做得真学问,正应了夫子您的字。‘天泽’二字,取自《易经》的第十卦天泽履吧?履,足所依也,君子脚踏实地,游历四方,这字起的甚好。”
雷天泽一愣,露出大大的笑容:“王大嫂,您所言不差。天泽二字乃是家父所起,他老人家正是有此想法。”
二人在这边聊得兴起,几个孩子虽然听不懂,但也津津有味地围着桌子听着。家中的鸡鹅却是不懂什么诗趣的,母鸡生蛋后“咯咯哒,咯咯哒”的叫了起来。
宝宝听见鸡叫,马上站起身,向着鸡窝跑去:“蛋蛋,蛋蛋。”
雷天泽站起身:“子谦叨扰多时,也该回去了。”(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