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是大家的生活水平上不去,而发展是解决绝大多数矛盾的最基本手段。
这就是天子说最多的第二件事了:丝绸之路。
天子关于《论如何通过丝绸之路带动沿线百姓经济发展》的相关论述几乎可以写出一本书了。
你要说那些大头兵听懂了没有,那肯定是没有的啊,可听不懂不耽误他们相信啊!
反正就是无心插柳吧,刘协一直都认为,只有让将士们真的明白他们在为何而战,部队才会真的拥有战斗力。
真的不是故意的,他那会儿真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杀掉杨秋。
然而事到如今再回想起来,哎~,天子是真的高啊,怪不得都说是鬼神之谋。
也怪不得世人都说,天子傲上而悯下了。
当然了,这事上事从来都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第二天王异醒了过来听说这事儿之后愣是让人抬着,也坚持来给刘协道了个谢。
………………
一晃眼已是数日之后,韩遂已经在距离北大河稍远一些的距离又重新安好了营,扎好了寨,刘协也没有再去打他。
可以说这几天刘协的小日子已经是相当的不务正业了。
比如他居然整了一首歌来教大家一块唱:“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让大家有事儿没事儿都一块唱。
比如天子这几天有事儿没事儿就来检查各部关于录功和阵亡抚恤的登记工作,极大的提升了他在军中的威望,使得他们这一支联军是越来越像是联军了。
这些凉州的将领也是直到此刻才意识到,当至高无上的权力与近乎无可匹敌的人格魅力想结合会有多可怕。
这样的行军其实根本用不了多久,都不用打仗,让他们被天子如此恩养个三月五月,说不定真的就能直接把这凉州军上上下下“愿为天子效死了”
好在刘协注定是不能将这凉州军团摁在这里恩养的,因为几天之后,姗姗来迟的扶罗韩终于还是到了。
刘协一直担心的扶罗韩不来并没有发生。
说来扶罗韩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刘协的目标是玉门关,哪怕就是陷阱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闯了,任凭他把嘴皮子说干,大部分的部族首领以及几乎全部的鲜卑将士都稳不住了,都直言,要么退出要么决战,绝无第二种可能。
他倒是不想在北大河这里打仗,可韩遂已经在这里跟朝廷打起来了他又能有什么选择呢?见死不救?
于是乎明明他们才是立足未稳的一方,明明刘协一伙儿的粮食可能已经吃不了几天了,却见这扶罗韩远道而来之后,只是驻足与刘协他们互相观察了一会儿,差不多摸清堆放的阵型了,就见那十数万的鲜卑大军居然一股脑的全都冲了过来,竟是主动朝刘协这边发起了攻击。
“有点意思。”
诸葛亮笑着在刘协的一旁道:“其实是很聪明的做法,此地距离姑臧还是有点太近了,关将军既然他们的主力在此,姑臧的守卫也就没意义了,三天之内必到,所以干脆直接发起进攻,这是打算趁咱们分兵,兵少的时候直接灭了咱们。”
曹彰不解地在一旁问道“可是,那不是还有三天呢么,为什么这么急呢?我见他阵型凌乱,散成了一团,何不整好阵型在冲上来呢?”
诸葛亮笑着摇了摇扇子,这玩意在益州的时候瞎摇总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来了凉州,可算是给他摇舒服了。
“依我来推断,无非是两个原因。”
“一,是他怕我,或者说是鲜卑军中普遍都有畏战情绪,与其对峙,让咱们小胜几场挫他的士气的话,还不如趁着现在还颇有士气直接打。”
“至于二来么,呵呵,我听说所谓的鲜卑,不过是塞外胡族的结合体,咱们的对手又是扶罗韩和步度根的联军,共同统御着一些小种鲜卑罢了,这俩人平日里仗着他们势力大,又是檀石槐的直系后代,怕是少不得要欺负其他的小种鲜卑的,比之并州方向同样是小种鲜卑出身的轲比能差之远矣,只怕,以他们的掌控力这鲜卑大军本来也摆不出什么阵型出来吧,倒不如索性就这么冲了算了,反正都是骑兵,阵型好坏并不算特别的重要,却能让咱们同样也因为仓促迎战,来不及准备。”
说话间,就见那贼军已经兵临寨下,为首一人也不知是谁,很是勇猛的带头砍开了鹿角,冒着箭雨抡起一个重重的链子锤就砸开了营寨的栅栏。
也是刘协他们没怎么考虑过拒守,营寨的防护可能做得也稍微有点一般。
刘协见状,正要传令派人去堵上缺口,却见当先却是一伙步卒十分勇敢的不退反进,居然趁着鲜卑人撞开鹿角栅栏,马速跌下来的功夫反向得朝他们冲了过去,人人手持一大盾,居然把鲜卑的这些骑兵给顶住了。
再之后,就是无数的弓箭手刷刷的抛线射击了,骑兵弓短,射程上居然还还不了手。
刘协都忍不住诧异地问道:“何人如此勇猛?”
“看旗号,应该是北地傅氏,傅燮之子傅干吧。”
却见傅干带头顶着盾牌,脸色通红无比,额上青筋根根分明,口中咬牙大喝:“此战,有进无退,休坠我父壮节之名~!”
李典见状忍不住笑道:“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