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带着审配来到了密室,却见审配突然大礼朝袁尚跪拜了起来,口中道:“臣现在所谏,皆是大逆不道之言,若公子不喜,可以杀我以整军心”。
“正南这是做甚?你我名为君臣,实为知己挚友,便是我自己死了,也万万不会杀正南的,你我之间,难道还有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是不能说的么?”
“如此,那臣就说了,臣以为,大王之败亡,已成定局,无论如何也不能补救,以邺城新招募的郡卒,野战张绣所率领的精锐实乃以卵击石,胜率绝对超不过两成,但是公子,大王之败,并不是公子之败,大王已经没有机会了,但是公子您,有!”
袁尚闻言,却是瞠目结舌,呆立当场。
“大王身为冀州之主,却引胡掳南下,此举,实已不配再当人主,臣身为魏郡士人,代我魏郡,乃至于冀州数百万百姓,恳请公子,拨乱反正,拒受乱命,大王是回不来的,请公子,继冀州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