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张三丰还不以为意,以为就算他有这么高明的剑法,本身也不会有多大的成功率。但是很快张三丰傻眼了,因为对方的剑快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而且每一次出剑都可以割断其中一张,虽然地上的落叶只有五分之一左右被他割断,但是却并不妨碍他的剑法出剑的频率。终于过了十分钟,那个青年收剑了,看到这一幕的大部队其中一个老人讲道:“这个人就是三十三岁的方木高港,此人的剑法出神入化,曾经力战过很多宗师级的人物,而不败~!”张三丰不由地好奇道:“不知您说的都有哪些人?”那人叹了一口气道:“其中不乏我们中原的武林人士,包括崇山派掌门人——林冲之,他一身的黑白鸳鸯刀不是耍得很溜吗?但是也奈何不了这个年轻人。
还有就是陈汉的刀背见血杨烈欢将军,跟他斗上了一斗,简直是旗鼓相当啊~!对了,小张,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跟他划下道来,两人一起比划比划。”张三丰不由地斗志盎然道:“这样也好,等一下我就跟他比一比剑法。看到底是我悟出来的太极剑厉害,还是此人的剑道更胜一筹~!”张三丰还记得那一次自己对于这个人前所未有的重视,那时候自己想要扬名立万的心思固然昭然若揭,但是归根结底自己还是想要遇到了一个真正可以匹敌的对手。毕竟那时候的自己实在是太寂寞了,连一个真正像样的对手都没有,虽说那时候的高手也不在少数。但是真正称得上是对手的,也没几个。张三丰心中开始出现忐忑不安的心理,毕竟那时候的太极剑还没有完全成型,自己也不好预计自己这边的胜率有多少。白逸扬插嘴问道:“那最后你赢了吗?”张三丰精神一阵恍惚道:“怎么说,我既赢了又输了。”
白逸扬被这句话绕晕了,有些奇怪道:“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等事,什么叫你既赢了又输了?”张三丰叹了一口气道:“不急,你且听我慢慢道来。”张三丰当时就问了大部队里面的人,结果还真有一个懂东瀛语的翻译,当时就给他下了战书。没过多久方木高港就直接约定时间,两人就在三天后决战。张三丰当时为了那一场三天后的比武,简直可以说是煞费苦心,为了让自己超常发挥,张三丰特地选择在自己的熟悉的县城比武,而且围观的众人之中就不乏不少眼光毒辣的武林人士。张三丰可以说为这一次比武真的是用心良苦,除了选择自己熟悉的地方,还把比武分成了三局两胜这样的方式。而且第一局比试的是剑法;第二局则比试双方对武学的感悟;要是各有胜负,那第三局张三丰则比试的是内功的高低。虽说这些技术含量不是很足,但是已经全方位地展示了这个人的武学造诣。
终于张三丰在第三天等到了方木高港,方木高港换了一身黑色的劲装,扎着一束腰带,神清气爽地走了过来。张三丰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器宇轩昂地站在敌人对面。张三丰事先大概摸清了敌人的剑法套路,但是这只是之前那些人的一点经验,并不代表方木高港这个人一成不变。双方上前抱拳,张三丰开口道:“阁下的剑术我甚为佩服,不知可否有幸见识一下阁下的剑法?”方木高港说了一句中文道:“阁下也不弱,还请赐教~!”说完方木高港从腰间拔出自己的剑,张三丰则拔出自己腰间的剑。方木高港抢先攻击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方木高港的剑急速刺出,像是离弦之箭一般,刺向张三丰的左臂。张三丰不急不慢地用剑画了一个圆,将敌人这一招瞬间化解,接着张三丰一剑接着一剑,让敌人的剑法没有了施展的空间。方木高港见状再次提升了自己的剑速:“嗖~!”张三丰的剑法顿时被敌人的剑法克制,再也无法借力打力。只见方木高港身形一闪,接着张三丰持剑的右手顿时被打落剑柄。好在张三丰眼疾手快,立即抓住了自己的剑柄。接着张三丰忽然感悟出一招——画龙点睛,朝敌人快速的剑法一点,接着整个人身形后撤,然后一个捧剑出招,这一下敌人不论是从哪个方向来都无法第一时间建功。接着张三丰又使出了劈剑跟挂剑,张三丰的太极剑因为受到刚才敌人的剑法启迪,终于在这一刻初成。两人你来我往,张三丰的剑意让本身的剑法在速度上跟在意境里脱离了本身的禁锢。变得轻盈灵活,重意不重力起来。敌人的剑法则注重以剑御形,让本身简单的剑招返璞归真,有了几分剑道宗师的味道。两人的剑从高下立判,顿时变成了焦灼甚至难缠的地步。双方的剑就像是一对温柔缠绵的情侣,既没办法分出胜负,又不知道该如何结束。
终于在张三丰的云剑出窍的时候,两人之间的为妙平衡被打破,张三丰的云剑使得本身的剑意不在本身的这一层次,而且紧接着的抹剑更是将自己的技艺延伸到腰间跟眼口手。这让本身已经熟悉古板客观的剑法变化的方木高港有些措手不及,接着方木高港被抹剑打中自己的剑身,然后张三丰一招画圆的绵绵不绝的剑意让方木高港的剑招后继无力,于是方木高港回撤认输道:“阁下的剑法,果然高明,在下佩服~!”说完张三丰不由地抹了抹汗水道:“哪里哪里,承让承让~!”方木高港呵呵直笑道:“好了,下一场是怎么个比法,你倒是说说看。”张三丰沉吟片刻开口道:“下一场就是比试我们对武学感悟,先拿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