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雪姐姐坠入湖中!”
“萧……徽……宁……”病床上的萧徽雪咳嗽几声,撕扯着喉咙叫道,“你这个贱人……!明明是你推我们入水的!你这个坏心肠的,迟早要下地狱!”
哎,好怕哟。
周婧佯装惶恐:“雪姐姐,你、你这是冤枉我!若不是我反应快,恐怕我也坠入湖中!至于为什么你们会落水……怕也是因为脚底打滑!姐姐,快好好歇一歇,别说胡话了。”
萧徽雪恨不得跳下去,撕烂周婧的嘴!
“娘……”萧徽雪哭道,“快撕了那个小贱人!”
雪儿的哭喊声好似锥子,刺痛李贵嫔的心。
她冲周婧大喊——
“跪下!”
周婧纹丝不动,瞥她一眼。
“娘娘,宁儿为何要跪。”
她直挺挺站着,好似一根吹不动,打不垮的石竹!
“你藏了坏心,要害你两个姐姐!”
李贵嫔怒斥。
她的声音发抖,别提多心虚。
“娘娘为何相信雪姐姐的一面之词?”
周婧不仅不害怕,甚至还一步步,朝着李贵嫔走去!
李贵嫔不得不后退,只能把手指甲掐进掌心里,让自己保持冷静。
周婧质问:“我为何要害两位姐姐?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说了,今日,我本不打算出门,是两位姐姐非要拉着我去倚梅园赏梅,也是两位姐姐拉我去到了湖边。”
一直沉默不语的萧徽兰,一掀被子,坐了起来。
指着周婧大叫:“你休要在这里狡辩!你嫉妒我们吃得比你好,穿得比你好,所以起了杀心!”
“呵,”周婧轻蔑一笑,“原来姐姐竟是如此想我,莫过于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单是因为嫉妒吃穿便杀人,我可没有这样的狭隘。事情真相如何,两位姐姐难道不比我清楚?这回啊,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
萧徽兰气得胸口发闷,咳了几声。
李贵嫔连忙过去,顺了顺萧徽兰。
迎春则凑到李贵嫔耳边,道:“娘娘,这件事,反正落水的是两位小主子,当时又没有其他人在,宁小主子可是百口莫辩!你罚她,任何人也说不得什么!”
李贵嫔登时往外叫了一句:“罗祥,把宁小主子拉起来,拿板子打一顿!”
“砰!”
罗祥并几个太监,拿了板子,推门而入。
罗祥捏了捏下巴,阴笑道:“宁小主子,得罪了。”
“你们敢?”
周婧一脚踢开要打下来的板子,又双手接住两个打下来的拳头,用力一拧。
两个太监被掰摔在地,急急呼痛。
可怕。
罗祥咽了咽口水。
“来啊?!”
周婧呵斥一声。
其他太监被镇住,煞白着脸,连退几步。
天啊。
李贵嫔捂住胸口,两眼一黑:“完了,她哪里学来的功夫?迎春,咱们的人拿不下她了,该怎么办?”
迎春满脸是汗,眼珠子转着。
忖了会儿,道:“只能告到皇后娘娘那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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