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很厉害的,能躲开我的箭呢。”
吉勒图布的话瞬间让哈图表情冷了,带着不屑:“吉勒图布大叔,您在说笑吧,谁能躲开您的箭?”
“哎,他可以,我请他来教我们的。”
吉勒图布看着不服气的哈图笑哈哈:“哈图,你不是号称本村年轻人第一弓箭手,那就试试?”
“试试就试试!”
哈图冷哼一声,猛然调转马头:“我让你五十步。”
只见他策马飞奔出去五十步之后,猛然摘下弓箭一个犀牛望月拉满,对准萧牧之呼啸射过。
萧牧之平静的一动不动,甚至都没有躲开。
因为这一箭没有杀气,就是吓唬他的,只要自己一躲,马上出丑。
呼啸而过的长箭瞬间擦着萧牧之的额头钉在身后的树上嗡嗡作响。
“好汉子!”
吉勒图布大声喝彩,这萧牧之太神了,竟然能从动作判断精准的轨道。
而后哈图不服气,猛然拉出一支箭瞄准萧牧之肩膀,嗡,又是一箭呼啸而过。
这一箭刁钻诡异,萧牧之只要不动,就会洞穿肩膀,要是一动,他还有后招。
果然,萧牧之刚要准备动,嗡,哈图又是一箭诡异射过,这一箭速度更快,竟然追上前面的箭一荡,呼啸向两侧封锁。
萧牧之平静的再次一动不动,两支箭擦着肩膀飞向后面。
这一下,哈图惊呆了。
如果刚刚一箭被看破,这一箭怎么可能被看破,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连珠流星!
突然萧牧之的电话响起,萧牧之平静的接起电话:“喂,姑姑啊!”
“牧之,什么时候回来啊,惜若都想你想疯了!”
“很快了,我还有点事,等办完我就回去,我给你带礼物!”
嗡,又是一箭呼啸而过,萧牧之貌似无意的随手一巴掌抓住扔到地上,语气都没有半分不稳:“姑姑,我不在的这几天,您多多注意身体。”
“哎呀,没事儿!”
此时萧牧之直接背对哈图,笑呵呵打着电话,身后凌厉的箭呼啸而过,萧牧之如同赶走苍蝇一般,轻松拍飞。
吉勒图布也愣住了,惊得双眼瞪大,简直不可置信。
要知道,就算是自己要躲开哈图的箭也非常勉强,没想到萧牧之根本不当一回事儿。
“停下吧。”
吉勒图布摆摆手,此时真的恭敬起来:“这位先生,跟我来吧。”
哈图也收起自己的孤傲心思,下马客客气气跑过来:“您真厉害。”
萧牧之的眼前是重重叠叠的高山,看不见一个村庄,看不见一块稻田,这些山就像一些喝醉了酒的老翁,一个靠着一个,沉睡着不知几千万年了,从来有惊醒它们的梦。
因为从来没有人敢深入它们的心脏,就是那最爱冒险的猎人,也只到它们的脚下,追逐那些从山上跑下来的山羊、野猪和飞鸟,从不敢于攀登它的峰顶。
在这环境下,村子如同点缀其中一般,透着一股淳朴。
萧牧之却发现这里很不寻常,因为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这里并不原始,也有村里的超市,甚至邮电所,村医院,还有一个快递收发点,也有两辆吉普车停在那里。
进入村头一间大房子中,萧牧之抬头看过去,这里更像是古代的一个中军帐。
扑面而来的是肃杀之气,仿佛听到了兵锋交错的声音!
阴暗的窗子面临着同一个庭院,装着同样的栅栏,栏杆间结着一个也许有二十五年之久的蜘蛛网,那一块用了二十五年、本来是绿色的窗帘,如今已经褪色了。
萧牧之缓缓走进门,环视四周!
窗子旁边摆着的依旧是那张黑色桌子,铺着一块早先也是绿色、现在却尽是斑点的台布。桌子上摆着一只又大又黑的墨水台和一大瓶黑色止淋粉,都固定在一个座子上。
旁边还摆着一对黄铜烛台,再也没有人用来点烛了,一把剪烛芯的铜剪子,也没有人拿来剪烛芯了。一张垫着薄薄褥子的铁床,上面挂着一支从来没有用过的双筒猎枪。
桌子下,有一只像檀木制作的盒子。一张窄小的皮长沙发、两把皮椅子、一个白铁皮大脸盆和一个小小的深樱姚的红的橱子,凑成这房间的家具。这房间由于地形狭长,更兼经常笼罩着一片昏暗,与其说它像一间屋子,不如说像一个坟墓。
窒息,压抑,更带着一种让人感觉不透的那种诡异。
在正中央的位置,挂着一幅奇怪的画,画的是一个骑着骏马的将军,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背着弓箭提着长枪威风凛凛。
下面有一行对联正邪自古同冰炭,毁誉于今判伪真!
上面有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关宁铁骑!
旁边挂着一幅盔甲,就是画像穿的那种钢甲,杀气腾腾,看上去陈旧却带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此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