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好累呀,身体好像被碾压了一遍似的。刘璋挣扎着坐起身来,扶着自己胀痛的脑袋。
好香呀!一股淡淡的檀香弥漫整个房间。这时,刘璋才开始注意到,自己所在的房间居然古朴古香,自己床头,一张四方小茶几,上边放在一尊四角香炉,墙上挂着布帛画,山水湖光,分明是国画的手法。这是哪里?
“咣当。”茶碗落地的声音,随机一个少女惊呼声响彻整个房间:“季公子醒了!”随即,转身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刘璋就听到外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儿呀,你终于醒了。”却见三十多岁的少妇,一把将刘璋抱在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这时刘璋才发现,原本一米八几的自己,此时居然只到妇人胸前随即,刘璋好奇的伸出手,一看,我靠,怎么这么年轻,细白粉嫩的小手,见了鬼了。
妇人哭了一会,见刘璋没有反应,拉开,见刘璋看着自己手发呆,不觉问道:“儿呀,你怎么了?”
“这是哪里?我是谁?”
这一问,让妇人如遭雷击一般,随即又嚎啕大哭起来。“我得儿呀,我苦命的儿呀!你怎么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好了!”正在刘璋不知所措之际,一个严厉的中年男人声音响起,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却见一男子,三十多岁的样子,身着青衫,头戴汉冠,腰间挂了长剑,阔步走进房间。
一脸严厉的看向刘璋:“小畜生,莫不是你闯了祸,又生出怪招,来欺骗你母亲?要是如此,小心你的屁股。”
刘璋闻言,屁股不觉神经跳了一下,心里竟生出惧怕之感。刘璋心里不觉奇怪,我不认识这人,怎么会?
刘璋盯着男子半天,道:“你是谁?”
男子回望刘璋,见其眼神真诚,道不像说谎,不觉皱起眉头,连忙吩咐道:“快,去请张太医。”
妇人抱着刘璋哭了一阵,男子一直没有离去,屋里婢女、小厮,一会送个毛巾,一会送碗稻谷粥。好一通忙碌。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一老者一路小跑而来,身后跟着一个背医箱的青衣小童。
见男子,行礼道:“太常大人,小公子如何?”
男子回礼道:“有劳老太医,犬子刚醒,可是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连我和他阿母都不认识。”
太医了然,上前,在刘璋床榻边坐下,将手搭在刘璋手腕处,一会,又看了看刘璋面色,随机伸出两个手指在刘璋面前晃了晃,问道:“小公子,这是几?”
刘璋顿时一头黑线,心说,我是装失忆,又不是傻。
“二。”你真二。
“嗯。”太医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道:“小公子感觉如何?”
“头疼。”
太医又点点头,起身走到外间,对跟过来了的男子说道:“太常大人,根据古书的记载,小公子的症状应该是失魂症,多为头部受到撞击所致,轻者失忆,重者痴傻,公子如此已是万幸。”
“失魂症?能治吗?”男子文言,方才严厉表情早已经烟消云散,换来的是一脸忧虑,紧忙问道。
“这失魂症,古书上也只是记载了病症,没有记载治疗的方法,想来是古人也没有好的治疗方法,老夫只能先为小公子开几服药试试,至于效果如何,老夫也没有把握。”老太医一脸抱歉的说道。
“那就劳烦太医了。”男子拜谢。
失魂症,有了这个幌子,男子倒也不再苛责刘璋,让他听太医的话,安心养病。
刘璋点头,随后几天,就开启养猪模式,在床上吃饱睡,睡饱吃。
幸好身边有小厮刘三、婢女青鸟陪伴,他们想方设法逗自己开心,没事给自己端来五花八门的小吃,刘璋倒也乐的悠闲。
不过,几天下来,通过旁敲侧击,自己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刘璋,原本是一名考古大学生,一次跟着导师考古一座汉代古墓的时候,发现了一块紫玉,那紫玉为龙凤形状,晶莹剔透,黑暗中闪着紫色的光芒,分外好看。可就在自己接触紫玉的一刹那,自己好像一脚踏空,整个人坠入了无敌的黑暗中,等醒来,就到了这里。成了历史上的益州牧刘璋。
作为一名汉代考古工作者,对于刘璋这个名字,自己再熟悉不过了。
三国演义中的益州之主,自己干不过张鲁、曹操,听信别驾张松的鬼话,引来了刘备,结果是引狼入室,这一仗打了三年,将老爹刘焉的基业败尽,自己被流放荆州,后来荆州被东吴夺了,自己又被东吴软禁至死。
想到这里,自己不觉背后发凉,不行,我得想办法回去,这汉末三国遍地猛人,普通人都活不过三集,更何况自己这个小喽啰。刘璋心里想。
可是怎么回去呢?刘璋心里将整个事件复盘一遍,考古,紫玉,刘璋,汉代,也就是说,紫玉应该是其中关键物件,可是那个墓地是汉末时期,在四川,看来我得去四川一趟了。
“阿母,儿子想去蜀郡。”刘璋去找自己漂亮娘,费夫人。费夫人是刘焉的正妻,十四岁就嫁给了刘焉,如今已经生育四子,长子刘范,现任左中郎将,次子刘诞,治书御史。三子刘瑁,为别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