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我现在已经变了，那个专情的程欢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个很滥情的人。烂到可以在一晚上跟很多女人一起交流。”
“因为我在乎你的感受，所以我必须要告诉你这些事情。”
当程欢说完这几段话后，左苒那头很长时间都没有回复消息。
很显然，她的心很不好受。
也在认真的思考着，做着心理斗争。
程欢等了一会儿后，又给左苒发去了一条消息：“不管你如何选择，我们都是朋友。”
他和南汐不可能再成为朋友。
但和左苒，绝对可以。
没一会儿，左苒就回复了消息：“你以后……会把我放在最靠近你心房的位置么？”
程欢：“你已经在那里了。”
“正因为你很靠近我的心，所以我才会跟你坦白这些事。对别人，我根本就没必要去解释这些。”
左苒：“你若拥我入怀，疼我入骨，护我周全，我愿意蒙上双眼，不去分辨你是人是鬼。”
“以后你不离，我便不弃。你养我，我暖你的心。”
看到这两段话，程欢的心突然绞痛了一下。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回复道：“把你的银行卡号发给我，以后我养你一辈子。”
左苒：“好，我一会儿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