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久没有这么风光过了。
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不装个比,浑身都不舒服。
刘员外目光睥睨,很快锁定梁休,假惺惺笑道:“说起来,老夫今天最该感谢的,当属梁公子。”
梁休不明白他为何又提到自己,有些意外:“感谢我?”
“没错。”
刘员外眼里带着戏谑:“要不是梁公子施展手段,让帝王剑焕发荣光,此剑又怎能成为绝世珍品?”
“要不是梁公子劝退白小姐,老夫又如何能这么轻松拿下此剑。”
“这一切都是梁公子的功劳啊,老夫从未见过如此慷慨无私之人,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啊,哈哈……”
说到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其余人也笑起来。
什么叹为观止。
分明是在嘲笑梁休白忙一场,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愚蠢行为。
“哈哈哈……”
谁知,梁休不怒反笑,笑容甚至盖过了所有人。
人们反倒不笑了,都莫名其妙看着他。
这娃不会是气疯了吧?
可怜,真是可怜。
梁休笑罢,看着众人:“忘了说了,其实,我还知道这把剑的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刘员外见他一连讥讽,心中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反正交易已经完成,梁休也不再掩饰,指着断剑:
“这把剑,虽说当今陛下确实用过,但,其实是很普通的青铜剑,不过是皇宫武库里的废品。”
“这种货色,宫里多得是,应该不值几个钱。”
“你胡说!”刘员外当然不肯相信,“要是不值钱,为什么你还要来竞拍?”
“我都说过了,我喜欢收集宝剑。”
为了避免被怀疑是托,梁休早就想好说辞:“为了爱好,我可以不在乎银子,可,你是这样吗?”
刘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