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人,在朱厚照选择的地方,挥汗如雨的挖掘。
大约挖进两米,一块黑色的石头就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谷大用从坑里面举起这块石头,对着太子和太哥狂喜的汇报:“太子殿下,太哥殿下,看,真的挖出煤啦。是好煤,是上好的煤啊。”
都已经有点失去耐心的朱厚照一屁股坐地上:“我的妈呀,总算是出煤啦。这下,我就真的做矿东,当老板啦。我就可以帮助我父皇解决眼前大难题,也能再气气他啦。”
郑天一也松了口气,然后很拽的宣布:“我家有矿,所以我豪横。”
八虎围着皇太子太子哥结结实实的拍了一阵马屁后。
朱厚照立刻宣布,郑天一是西山矿的矿主,刘瑾是大掌柜的。
张勇是西山焦炭厂的厂长掌柜。
谷大用负责招募职工,丘聚负责后勤保障,罗祥负责运输,魏彬负责账目,高凤负责资金调配。
转眼间,就把事情料理的井井有条。
“行啊,我兄弟小太子,还有这手本事,了不起。”
朱厚照被夸的得意:“咱是谁?那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太子,老师傅教导治国,父皇随时提点,要是连这点事都不懂办不好,我得让父皇打死。”
一行人赶回北京,热热闹闹的跑到东来顺吃了一顿买卖成立的庆祝宴席。
然后赶紧回宫,要不然皇宫落了钥匙,自己就进不去了。
可以随时溜出皇宫那个监狱,但绝对不能在外夜不归宿。
自己是要气老爹,但目的不是把他气死。
朱厚照自认自己隐藏的很好。
但一国太子的行踪,是时刻被皇帝掌握的。
只不过是弘治即便知道,也睁眼闭眼,希望他能多接触市井,了解民间百姓疾苦诉求,为将来真正圈养起来做皇帝,打下良好的基础。
结果今天的事情闹大了。
太子老是跑外面疯,就已经是骇人听闻了,结果,今天不但西山遇到了豹子,差点丢了小命,还弄出来个拜把兄弟,这简直不能用骇人听闻来形容了,那已经是相当的骇人听闻了。
“胡闹,混账,他郑天一是什么东西,也太大胆啦,竟然敢跟太子结拜,这是窥视皇家,希图投机幸进。该死,该死。”
皇后在皇帝面前大怒,但她却是先下定论,不是我儿子不好哈,是那郑天一不好。皇上,你可别生咱儿子的气哈。
弘治也愤怒,在他认为,这叫郑天一的,虽然献过抑制土地兼并的良策,但这小子心机太过深沉了。我刚夸你两句,你竟然还敢蹬鼻子上脸,竟然敢跟太子结拜,你是几个意思?
“找死。”
弘治一句话,当时吓到朱厚照咕咚跪倒:“爹娘,这都不怪天一哥,到现在,天一哥才知道我的身份,是我想跟着天一哥学点治国之道。做些实际的东西,为父皇分忧,所以死乞白赖的贴上去的。”
弘治气的发抖:“难道经筵大儒教你的治国之道,还不如他吗?”
朱厚照脖子一梗,立刻把自己的功劳推给郑天一:“难道他教给我的不养懒人的道理,那些大儒懂吗?他们能教我吗?”
这下,彻底的让弘治语塞了。
是啊,那天独苗在诸位大臣面前,侃侃而谈以工代赈,不养懒人的大道理。
别人不知道,知子莫若父,弘治就感觉自己的儿子,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有这样质的飞跃的见识。
他的身后一定有高人点拨。
为此,他还准备抓儿子过来,好好的询问一下,然后再品一品这个郑天一的人品。如有可能,封他个东宫伴读,东宫洗马,让儿子多跟他学习历练呢。
结果,郑天一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家伙。
但又看看自己的儿子,一提郑天一眼中那种与生俱来的亲近感,让弘治就一激灵:“如此心思深沉者,若是等到太子上位,那就一定是个大奸大恶的。自己的儿子会让他蒙蔽,会把他带坏的。
一个治国能才,可能发展成左右皇帝的奸臣,幸臣,这种事情不难取舍。
“爹怕他以后成为祸国的佞臣,解决的办法很简单。”
弘治闻听就心平气和的询问:“什么办法?”
“废掉我这个太子啊,以后我当不成皇帝了,他也就没有机会做佞臣啦。”
刚刚还心平气和呢,现在弘治感觉到自己的血压飙升,心口法门,眼前金星乱串。
废了你,我上哪给天下找个皇帝去啊。这小子被郑天一迷惑的连太子都不做了,皇帝都不当了,这还了得?
“不行,我必须灭了将来的祸患。”
朱厚照闻听,当时大惊,自己穿越过来,十分的孤独,好不容易遇到了这个年代的自己,不但让自己不再孤独,而且还能让他给自己背锅。
弄死他,他万一真的是自己呢?这很有可能,只不过朱厚照年纪小,接受了我大部分的魂魄,郑天一是成年人,抵抗能力强,接受的少,或者正在休眠,没被激活呢。
突然站起来,大声咆哮:“爹要弄死天一哥,我现在就死在他前面,我现在就死给爹娘看。”
弘治和皇后大惊失色,立刻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