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习惯就好……关于你之前提的,进入码头的船艘,征收税提高一成的事,实为不妥。”
其他人也随即发表自己的看法。
段晏安没有反驳,好似局外人一般,安闲靠坐着。
“之前征收的税,对外来人在烟都赚的钱,不就是九牛一毛吗?”林时深冷笑反讽,“诸位就不知道吗?”
“合约已经签署,公然失言,要我们在烟都有何颜面待下去?”追随方仕霖的郭甫随即反驳。
段晏安将手中的茶具重重放下,刚要开口的其他人立刻噤了声。
“郭老重誉不重财,但晏安是个俗人,视钱财如命……在我的地盘上赚钱,只想给些蝇头小利?”他眸中的笑意依旧和善,“真是笑话……要征收多少,是我说了算……不愿意的话,大可滚就是。”
方仕霖面色平淡,但握着茶具的手,早已青筋凸显。
段晏安的话已说死,再想反驳,也无话可说。
张棋掩着笑,悠然端起了茶。
这段晏安,蛮横强势的能力倒不输他老子。
一场茶会下来,有人欢喜,有人愁怨。
方仕霖上了车,脸色就瞬时冷了下来。
郭甫低眉顺眼地向其进言道:“那段晏安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跳不了几天的。”
“哼……你说得倒是简单,他的母亲是林家长女,背靠林家雄厚的家底和世家名望,又是段翼最看重的儿子,绝对不是个好应付的角色。”
方仕霖越说,脸色就越冷。郭甫也瞬时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