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安急忙拿出纸巾，很快擦干净了口水。
陈枫瞥了一眼沈长安，开口说道：“车祸？他双腿血脉健全，骨头也没有任何伤病。倒是肋骨断过三根，你确定他无法行走，只是因为车祸吗？”
“啊？”
“我的天啊！您，您只是切脉，就能发现这些事情？”
沈长安闻言，大惊失色。
下一秒，沈长安满目欣喜，恨不得跪在地上给陈枫磕几个响头了。
陈枫收手，不咸不淡地说道：“我的医术如何，也不需要跟你解释。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这……”
沈长安神色迟疑，但是很快，他把心一横，咬咬牙说道：“确实如此，自从我父亲出了车祸之后，他才开始这样的。”
将近十年的时间，沈长安带着沈老爷子寻医问药。
沈长安自然也知道他父亲的双腿完好无损，可是这人就是无法行走，而且各方面症状，也都和双腿残疾是一样的。
沈长安想了想，嘟囔着说道：“小神医，您的意思是，我爸爸这样不是因为车祸，而是因为中风吗？”
关于中风这一点，沈长安也请人看过。
数位名医联合会诊，却都一口咬定沈老爷子绝对不是中风。
症状对得上，可是脉象却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