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没有任何标记的小楼前,脱哥背靠着红色砖墙,等待着温妮莎。上次音像店里的小插曲,已让他难以忘怀,他着实不想再看到什么小惊喜……
“希尔斯出事了!你快去标准银行总部楼下找大麦克!”
脱哥都没来得及看到她的正脸,温妮莎就急匆匆的回到小楼里。
她站在一面宽大的单向镜前,不耐烦的频频转头看向身侧的走廊,直到一个黑衣男子出现。
她的眉头紧皱,眼睛像是瞄准镜一般死死盯着那人,直到靠近,她才咬着牙说到,“有必要这样吗?”
这会儿她恨的牙根痒痒,都听得见那嘎吱吱的磨牙声。
“是的。”
“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那又会有什么不同呢?”
黑衣男子轻轻的说着,拨弄着温妮莎因为愤怒的而有些凌乱的长发。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尖,紧接着就是猛烈的一记头槌!
黑衣男子瞬间就已经鼻孔窜血,怕是鼻梁已经折了。
“这就是不同的地方。”
她转过身,嘴巴里嘶嘶哈哈的缓解着额头上剧痛,快速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坐在车里的希尔斯,双手都被牢牢的箍住,凭借着优越的战斗素养,行车的路线被他记的七七八八,如果这时把他的眼罩摘掉的话,他大概率能精确的说出所在的方位。
可惜的是,仅仅两分钟后,他就知道没戏了。因为车辆的运行方向变得毫无章法,连续的画圈和无规律的八字运转,让他毫无头绪。
当车辆停稳,车门也缓缓打开,不再有之前的粗暴行径,希尔斯被相当温柔的请下了车,对方还贴心的准备了轮椅,只是眼罩依然没有打开。
直到身边纷乱的脚步声退去,他的眼罩才被拉开,一个男人,和他对面而坐,两人间隔极近,双方的膝盖几乎顶在了一起。
“他是谁?”
他手中的照片,几乎贴在了希尔斯脸上。
这种近距离的压迫感,让希尔斯不自觉的闭上双眼,当然,刚刚拉开的眼罩,也要负一半的责任。
“你是谁?”
“你怎么认识他的?”
对方没有理会希尔斯的问话,只是不停晃着手中的照片。
稍作沉默,希尔斯的眼睛也有些适应了眼前的强光,他这才仔细的打量了所处的环境。
“这通风口更像是送风系统,而不是空调,还有一点点啸叫,我们在地下,对吗?”
对方依旧没有理会,继续问道,“你从哪里发现的他的指纹?!”
“FIB?不会,他们没这执行力,更何况这里还没有监控,CAA?他们也不大会这么高调的从大街上绑人。你是HSA的?”
希尔斯轻描淡写的说出他的身份。
他站起身,一脚踹飞了自己的凳子,双手扶住希尔斯轮椅的扶手,一张猪腰子色的大脸凑到了他的面前,冷冷的说道,“这里是规矩是我问,你答!”
“你小时候,家里的大人有没有教过你,请教别人的时候,要先自我介绍?”
希尔斯的头稍稍后仰蓄力,一个头槌直接拍的他鼻孔窜血,这感觉,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