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最后落在地上,动能顺着车厢传导到众人的身上,许多普通人一边吐血一边呕吐,更有甚者气绝身亡,关龙云和僧人也不好过,僧人赶忙打坐调息,关龙云不顾体内的翻江倒海,往车厢外看去。
此时铁轨上火光冲天,有衣着一黑一白二人身处其中,那二人虽不说打的地崩山摧,但也是打的土石飞溅,树木乱飞。
此时火车头破碎成无数残片,黑衣人满是鲜血的站在碎片之中,怒道:
“你这个该死的邪修,居然不顾他人的性命。”
说完,掠空飞到一节车厢旁边,举起车厢就向白衣人丢了过去。关龙云看的是满脸愤怒,因为那节车厢内部是红的...
燕生平已身受重伤,又受到了向心力和动能,他都快没有鲜血可吐了,痛觉好像都减轻了。他吃尽了苦头,可偏偏有那僧人的内力吊着燕生平,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押运他的人,尤其是红發大将军,白天对他冷嘲热讽,晚上就拿他练习武功,用他的话来说‘你既不是俘虏,也不是犯人,所以俘虏和犯人的优待你一样都得不到。’
这一天燕生平就吃过一次残羹冷饭,此时的他蓬头垢面,衣不遮体,浑身上下遍体鳞伤,甚至伤口开始腐烂,连僵尸都比他好看半分。
僧人也不忍直视了,自言自语道:
“贫僧为人最好济世救人,才能修得如此武功,既然缘不可断,那就顺其自然,也让你赊一次账。”
然后僧人从怀中摸出一颗檀香的丹药喂入燕生平口中,燕生平突觉一股暖流充斥在他四肢百骸,修复他损伤的身体,他沉浸在这暖流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那二人打的越来越激烈,关龙云也是离战场越来越近,都能看见他们如同常人一般的身体,如同常人一般的穿着。又见二人时而近身搏斗,时而远处出手,关龙云就猜应该是修仙者,就算不是,那也一定是很强大的武功,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嘛。
一人白衣,一人黑衣,黑衣人遍体鳞伤,白衣人反而要落入下风,只听见白衣人大喊:
“道友,此人是白虫宗的邪修,快快助我出手拿下他。”
黑衣人则大吃一惊,以为白衣人还有援军,出手不由得迟疑起来,白衣人趁机猛攻,一时间白衣人又占了上风。黑衣人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人,一晃,一支玉簪出现在他手上,发出七彩霞光,刺向白衣人。
白衣人丢下一个黑匣子就要开溜,那黑匣子碰见霞光便炸开,一只怨灵飞向黑衣人。突然远处花灯飞起,高亮起来将怨灵吸入灯中。
黑衣人大喜,看向花灯的眼中闪过贪婪之色,白衣人抢先向花灯急飞过去,黑衣人紧随其后,加快了追击速度。
关龙云心中担忧喜庆,不过在看见花灯之时,一股愤怒充斥了他,他的意识开始沉沦,被花灯操控的他抬手一招,花灯急速飞来,比黑白二人更快,穿过二人身旁,回到关龙云手中。
紧接着关龙云催动花灯,吸住了黑衣人,黑衣人大惊失色,居然真有道友在此地,还看不出何等修为,趁这个机会,白衣人用尽吃奶的力气往远方逃走了。
黑衣人身受重伤,他逃也逃不掉,于是恶狠狠的看向关龙云,一招掌类灵法就朝关龙云轰来。
关龙云哪里有灵力防御灵法,不过此刻被花灯控制的他居然毫不畏惧,一招龙腾九霄,单手提刀就迎了上去,花灯光圈宛如护盾,挡下了这一击。
关龙云一劈却是实实在在劈在了对方胸口,就把对方斩成两半。漫天血雨散落下来,连带两截尸体,将关龙云染成个大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