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新塘煤厂煤头的价格谈不上多便宜,但也基本符合市场行情价格。
而且方便是他们那里有卡车,只要掏个油钱就能给进行送货。
生产一吨氨得消耗接近一吨半的煤头,氮肥厂设备检修后如今正是火力全开的时候,每天基本上都要接近消耗六吨的煤头。
现在氮肥厂生产的氮肥价格没有上涨,而重要的原材料却大涨,这明显会对利润造成了严重影响。
所以张会计才亲自跑了一趟新塘煤厂,最后得到答复是没得谈。
陈明晓听见这么离谱的价格,不禁眉头紧锁。
“煤价上涨得这么厉害究竟是什么原因?”
张会计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继续说道。
“听新塘煤厂的副厂长说煤矿早被私人承包下来了,只是没有对外明说。矿里每年现在能产出一万吨煤出来,出的量虽然不小,但是卖出去的煤账却收不回来。工人领不到工资就跟着老板出去要账,导致现在煤矿开采的产能掉下来,收回来的钱还不够工人工钱,只能被迫涨价......”
陈明晓对于那个副厂长的这套说辞心存疑惑。
“那也不对啊!煤矿产出来的煤要价这么离谱,煤厂非要从那一处煤矿运煤?去其他地方运煤就不成?这可不是涨的一星半点儿,整整涨了十四块钱!从别处运煤的运费,也到不了这么离谱的程度吧?”
张会计苦笑着摇了摇头,解答了陈明晓的疑问。
“煤厂和煤矿都是这一个老板承包下来的,他不紧着卖自家煤怎么可能去其他地方运煤?这价格还不是他想定多少就定多少?”
陈明晓当下心中就是一句“好家伙”!
感情这老板是想要在黎县搞煤垄断啊!
吃准了黎县没有其他煤厂,如今是在漫天要价。
“煤厂把价格提得这么高,那老百姓过冬也要买煤,这么贵的煤他们怎么买得起?”
张会计面容苦涩地看着陈明晓。
“厂长啊,是您说氮肥厂要改用水洗煤减少污染的。真正涨价高的还是水洗煤,老百姓用的都是面煤,面煤价格上涨的很小。更何况现在天越来越冷,基本上家里都提前存煤了,影响并不大的。”
陈明晓这才恍然的点点头,想起是自己定下来用水洗煤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