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伸出胳膊。
张凡捏住他的手腕。
把脉。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
闻，他已在苏晴的口中知晓了苏强民的病情。望，刚才他进屋开始就一直在打量，不只是苏强民，还有周围的环境。
至于切和问……
许久。
张凡缓缓收手。
果然，如苏晴所言，寻常的诊脉根本就看不出苏强民的病症，他的脉象除了气血虚弱点，其他再正常不过。
他已经尝试过好多手段，得出的结论都是苏强民很健康。
可苏强民明明上吐下泻，整个人都脱水一大圈了，憔悴得不行。
再这么下去，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张凡沉吟着，又看了那铜炉一眼，微微眯眼，问苏强民道：“苏先生，这香的味道很奇异啊，是最近刚换的吗？”
“嗯。”
苏强民点点头。
苏晴则皱眉：“张先生，是不是这香有问题？用之前我还问过赵鹏飞，他说这是饶疆奇香，一两万金，能清神凝气，安心养魂，对我爸爸恢复有好处，所以我才让吴妈去买来用的……”
“香没问题。”张凡摆摆手：“这香虽奇，药效也剑走偏锋，但确实对苏先生的身体有莫大好处。”
他想了想，又问：“苏先生，那你最近有没有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苏强民摇头：“自从离开医院回家静养，我每日的食谱是固定的，小晴花几十万专门为我请了营养师，做饭则有吴妈，我从来没有吃过任何不该吃的东西。”
“张先生，我爸爸的病，您是不是有思绪了？”苏晴带着一丝期待，看向张凡。
张凡沉默片刻，点头：“大概有了，不过，还不能确定。”
“不能确定？”
苏晴和苏强民面面相觑。
“吃饭了！”
吴妈温和的声音忽然响起。
张凡拍拍手起身，“那我们就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