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陈潇今日出宫,看上去是要秘密见一个人,但我们的人跟丢了。”
“查到他去哪儿了吗?”
“他去了好几个地方,王岳楼,茶楼酒肆,然后在一家糕点铺停留了片刻,从旁边的摊位上买了一瓶香水回去了。”
“太监也买香水?”
上官烈狠狠地瞪了无尘一眼:“这个人不是陈潇本人。”
“啊?”无尘一愣:“不可能吧,我是看着他出的皇城。”
“一群笨蛋!”
宽阔的官道上,各种小贩叫卖的声音也热闹了起来。
远处,一匹骏马飞驰而来,背后的旗帜烈烈作响。
“闪开,八百里加急!”
上官府,上官烈刚走出房间门,一只信鸽落在他的手臂之上,随手将密信拿出,上官烈轻展:“没想到定远郡竟然发动了暴乱。”
“将军,这是一个好机会,丁定远郡靠近海边,当地武将文官素来欺上瞒下,如果我们能够利用这次机会的话?”
上官烈摆摆手:“不,本将打算回边疆。”
看着无尘疑惑的神情,上官烈冷笑:“虽然女帝这次压我一头,但并不代表他嬴了。”
“边关不稳定了,本将军需要回去镇守,你懂吗?”
无尘一愣:“将军,我这就去安排。”
圣宫朝会开始了。
圣琉璃穿戴整齐后,将身边的陈潇摇醒:“圣宫钟声响起,这是陛下有急事召集,你还不快点起来。”
陈潇揉了迷糊的眼睛:“公主殿下,昨晚给你按摩到凌晨,你又各种折磨,这才几点,你让我多眯一会。”
“懒虫的你!”圣琉璃没好气瞪了一眼,随手将衣服丢给进来服侍的青丝和红妆:“你们两个赶快将他叫起来。”
陈潇感觉到两只小嫩手在自己身前不断摸索着,迷糊中一把将两人搂在怀里:“行了,我现在起来行不行?”
陈潇穿戴整齐,圣琉璃在走廊处静静等着。
一身得体的朝服包裹着玲珑的身材,与周围的环境融洽非常。
陈潇嘿嘿笑道:“眼前美景不胜收,公主殿下这是在想好事?”
圣琉璃眯眼一笑,手指在陈潇身上轻轻划过:“就算是想好事,你也没有啊。”
“还可以长出来的。”
“滚!”圣琉璃没好脸色:“你要是能长出来,那才是天下最大的新闻。”
“不好说,不好说。”
二人到了圣宫,圣琉璃看了一眼站在前面的上官烈,微微挑眉。
陈潇倒是不打招呼的从身边径直走了过去,站在工部尚书的位置上。
如今上官鸿被斩,户部尚书又空了出来。
女帝询问了一圈倒是没人想接这个清水衙门,无奈之下又到了陈潇手中。
女帝淡淡看了一眼刑部尚书范晓燕:“范尚书,定远郡一事你可知道?”
“定远郡?”范晓燕脸色微变:“微臣不知。”
“半月前,朕命你派人去查定远郡暴乱之事,刑部侍郎柳城回复朕,定远郡太平无事,这短短半月时间,定远郡突然爆发叛乱,死伤民众十余万,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范晓燕慌忙跪在地上:“陛下,此事微臣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听柳城所言,料想不会是什么大事。”
“好一个料想!”女帝脸色冰寒地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的柳城:“柳城,你可有话要说?”
“微臣,微臣知罪!”
柳城脸色凄苦:“刑部接到的文书,只不过说定远郡恰逢干旱,并没有接到暴乱的消息,所以。”
“所以你就姑息养奸?”女帝将文书摔在桌子上:“大胆柳城,你以为朕不出宫就不知天下大事?”
“定远郡所属官员,你到底收了多少贿赂,这些贿赂你留存多少,上缴多少,难道还要朕一笔笔给你念出来不成?”
柳城脸色煞白:“陛下,微臣,微臣将这些东西送给了范大人!”
“胡说!”范晓燕如同炸毛了一般跳起来:“柳城,你休要在这里胡说,我虽收了你一点礼物,但你的那些贿赂我可是没敢收,你到底送给了谁,我可是一点都不知道。”
众人的目光转向上官烈,后者低头不语。
谁都知道柳城是上官烈的人,而刑部范晓燕与大将军府也是交情不浅。
女帝哼了一声:“因为你们的疏忽,导致定远郡演变成现在的景象,罪不可恕!”
“来人,将这两人拿下!”
几名兵士走入进来,直接将范晓燕和柳城押了下去。
朝堂之上气氛诡异。
上官烈低头不语。
大将军一派的人更是没有一个敢站出来说话的。
女帝看了一眼四周:“定远郡暴乱的事情,众位爱卿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现在估计谁出头就呛谁。
昨天拿了吏部尚书赵姿容,今天拿了刑部尚书范晓燕,虽然都有真凭实据,但这两位可都是将军府的人啊。
上官烈不出头,谁还敢出头。
宋国公沉吟片刻:“陛下,微臣认为,定远郡之事不足为道,微臣推荐大将军出征。”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