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吴国。
吴王正在妃子床上辛勤耕耘,为美好的下一代增添人口,却突然被门外的惊声打断。
“禀告大王,大事不好了!”
闻言,吴王也顾不得下一代了,急忙穿起衣服裤子走到门口,沉声问道:“何事?”
“大夏...大夏发兵了!”
这个消息可给他吓得不轻,强装镇定道:“召集所有大臣议事!”
不多时,吴国的大臣都汇聚一堂,吴王看着手里的消息眉头紧锁。
看了眼下方乱糟糟的群臣,他沉声问道:“诸位都是我吴国之脊梁,现在大夏出兵八十万,直奔我吴国而来,诸位觉得应该作何应对?”
“这......”大臣们都是愁眉苦脸,心说你可招惹大夏干嘛,现在好了,八十万铁骑,不踏平吴国才怪,还应对。
年迈的丞相看着吴王,淡淡道:“大王,我等只能将兵力聚于王城,坚守之下或许可以谈判。”
吴王心疼道:“那我吴国城池岂不是白送给大夏了!”
他哪里能想到大夏真的会出兵,原以为对方防备着蠢蠢欲动的妖族,根本无暇顾及他,谁知道竟一出手就是这么大的阵仗。
此刻吴王心里满是后悔,良久后,他长叹一声,道:“也只能如此了......”
皇宫里,元庆帝一口茶喷了出去,激动道:“你哪来的八十万大军?!”
稷旋在一旁扶额,他感觉迟早要被林渊气出一身病,这不,头又疼了。
林渊却是理直气壮道:“怎么没有!仅仅可以作战的精兵,臣就有二十多万,加上各地都有运输粮草辎重的农夫,差不多就四五十万了,臣号称八十万大军合情合理。”
元庆帝懵了,怔怔地看着他一时无言。
稷旋强忍着掀桌子的冲动,挤出一丝微笑道:“林尚书莫不是忘了,你只有一万精兵,剩下的人不说修为如何,甚至都没有训练过,更甚者,还有老弱妇孺不计其数,如何可以作战?”
他从没见过有人可以骗人骗得自己都相信了。
却听林渊震声道:“殿下此言差矣。”
嗯?我哪里说错了?难道他还有什么后手?………稷旋被他的自信影响得自己都不自信了。
“没有孺,臣没招孩童。”
“我*******”
天刚大亮,都城码头。
五搜偌大的运兵船停靠在码头,林渊看了啧啧称奇,他一直以为要骑马过去呢,坐船的话确实快了许多。
元庆帝给的一万羽林军正在赵德柱的指挥下,井然有序的登船,林渊没穿铠甲,反而又换上了他那白色的儒袍,陈灵玉依然面无表情的守在身侧。
另一侧是身穿黑甲的夏子瑜,不知道他具体使了什么手段,反正今天一早就是这身打扮,寸步不离地跟着林渊,生怕对方落下自己。
林渊之所以让这万人军队先行,是想先打出点气势,趁吴国还没准备好时,电光火石间拔他几座城池。
稷旋和夏枞来给他们送行,同时两人也负责运送其余......姑且叫士兵吧。
夏枞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脸上写满了不舍,正色道:“切莫要在战场上逞能。”
稷旋把林渊拉到一旁,问道:“可有把握?”
闻言,林渊翻了个白眼,这已经是对方第五次问他了,稷旋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他本来想说的不是这个。
回头看了一眼夏枞,发现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他悄声说道:“情儿让我告诉你,一定要回来。”
林渊嘴角上扬,轻轻颔首,道:“知道了,告诉她安心等我,不要瞎想。”
夏府,夏情儿今日早早便已醒来,稷旋喊她一起去码头的时候却被她拒绝了,这次出征,有她的情郎,还有她的胞弟,她怕到了码头后,自己会任性拦着他们。
她手上捧着那副画,眼睛却一直在无神的盯着别处。
若湘也没去码头相送,她与怜霜二人宵禁结束后便等在了大街上,中途看到了去往码头的大军,见过林渊和陈灵玉后,二人便回到了潇湘阁。
怜霜习惯性的站在窗边,平时她总是这样眺目望着街角。
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痴痴一笑,美艳绝伦。
林渊站在甲板上,看着被风吹动的船帆,平淡道:“怕吗?”
身旁的夏子瑜闻言一怔,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怕。”
他望着远处,回忆道:“我从小就没见过母亲,听父亲说是生我时难产,需要将我的锁骨折断才好生产,但母亲坚决不肯,最终我出生了,母亲却没能挺过来。”
“在我五岁时,父亲发现我没有修行武道的天赋,他勃然大怒道:‘婉晴用性命就生下了你这么个废物!’这句话我记了一辈子。”
林渊转头看向他,后者自嘲一笑,继续道:“夏府嫡子,世袭镇国公的小公爷,竟是万中无一的废物,可笑吧。”
说到这林渊可就不能忍了,心说你踏马是不是搁这儿指桑骂槐呢?
“自那以后,父亲便让我像废物一样活着,不许我读书习武,也不许碰琴棋书画,这么多年,我除了出生时便自带的身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