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的皮肤上,四散开来,又透出那被爱怜过的肌肤。
祁见浔蹲在浴池旁,倚着,身子探过来同她接吻。
时姜眨了眨眼睫,喉咙被水润过,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祁见浔在喂她喝水。
男人好似一点儿都没看出来疲累,精神焕发的模样令时姜些许的不服气。
思绪发飘,胡思乱想着,偶然意识到什么。
平时在家里的卧室里胡乱怎么来也就算了,这套房子他们第一次来,祁见浔又不太可能时刻在这儿备着套,况且这玩意儿还有保质期。
总不能祁见浔时时带着吧…
时姜扒着浴缸沿,支起些身子,红红的眼底染着倦意,问他:“你套哪来的?”
祁见浔顿了两秒,语气里颇有几分迟疑:“随身带的。”
“……”
时姜反应了好几秒,嘶哑的嗓音忍不住上扬,“你随身带它?”
“你需求不是大么,”祁见浔迟疑中又说的理所当然,“以备不时之需。”
“?”
时姜皱起眉,想也没想就恶狠狠的用手捞起浴池里的水往祁见浔身上撩,男人的白色衬衫很快就湿濡了一片,渗透出了朦胧感的优越线条。
我可去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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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在沪市待了一天,隔天一早,飞回帝都。
时姜帝都有杂志要拍摄,祁见浔也有工作。
时姜到帝都当天,梁程屿便联系了她想要约个时间吃饭,她当下没告诉祁见浔,怕他胡思乱想,又嫌他阴阳怪气,赴约当天再告诉也算是先斩后奏吧。
喻朗前段时间虽然回国了,还因为工作的事国外国内两头跑,如今带着媳妇儿算是彻底的定居国内了。
祁见浔这几个发小以前都是不着调的二世祖,就他还正常些。喻朗娶了从小娃娃亲的世家女,被女方管束着也渐渐正经起来;前段时间又听说任星慈和魏岩要联姻了,两人也算是臭味相投了;他们这几个里面,也就剩个吊儿郎当的丁封,不结婚也不相亲,就耗着。
晚上喻朗组了局,祁见浔下班后去接拍杂志的时姜,两人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垫肚子便驱车去了酒吧。
人多热闹,祁开扬几个小辈的也都喊了过来。
他们男人聊天的聊天,打游戏的打游戏,时姜本想加入祁开扬他们开黑的,但看见在场唯二的女性喻朗她老婆看着挺无聊的,便过去搭话了。
两人不怎么认识,就有过几面之缘。女人长着一张恬静的脸,看着没什么脾气,聊了几句后发现是个软绵性子,也不知道怎么如外界所说的管束住了喻朗。
包厢里灯光幽暗,不管是对他们打游戏的、还是聊天的气氛都刚刚好。
喻朗和丁封吐着瓜子皮,说着话,嘴就没闲下来过,相反,祁见浔晃着杯中的酒,思绪慢半拍的回应,显然不在话题上。
喻朗看了他好几眼,都发现他的视线似有若无的在瞄时姜,他也便不再遮掩,堂而皇之的看自家老婆。
这令丁封这个单身狗很不爽,尝试着转移话题,“见浔,沪市城东区的那块地快竣工了吧。”
“嗯,快了,”祁见浔放下酒杯,身形往后,倚靠进真皮沙发里,衣料摩挲间溢出些闷响,沉吟片刻,又道:“今年冬天差不多可以了。”
喻朗收回视线,也插.入进话题,颇为不解,“那地段多好,人流量多,随随便便商业街或是高楼大厦起来,都比做欢乐谷强啊。”
祁见浔微垂下眼睫,长直的睫毛覆下来,拢起了一小片阴影,他不禁凝眉,似是陷入了某种回忆里,好一会儿才缓缓说,“老爷子送给他外孙女十八岁的生日礼物,也不是我说了算,总归是时姜名下的。”
两人一时默然,丁封问:“时姜没劝着你点?”
“她不知道。”
喻朗一拍大腿,叹道:“可惜了!”
时姜年纪小些的时候,性子野,玩心重,看着别的小朋友有父母陪玩去游乐场,也一直嚷嚷着要父母陪她去游乐场玩,母亲身体不好,玩不了那些项目,父亲工作忙又照顾母亲,更没时间。
她便把注意打到了外公外婆的身上,但老俩年纪大,更是陪她玩不了那些项目。
和朋友去玩总归是弥补不了父母的陪伴,外公心疼外孙女,早些时候投标中了一块地,便是城东区那块,想着建个欢乐谷送来给外孙女当成年的生日礼物。
但因后来外公身体不好,这个计划也没实施下去,生病直到去世后,这个礼物也没送出去。
这也是后来外公告诉祁见浔的。
当初这块地被时海拢到了自己名下,他要回来后,废了一番功夫,向上面申报,规划用地。
手续繁琐,一直拖着,直到前年才办下来。
这场小型聚会没持续到太晚时间,便散了。
祁见浔喝了点酒,依然是时姜开车,有了上次的经验,时姜回去后恶补了一下行车理论知识,这次上车也再没之前的稀里糊涂了。
时姜稳步启动车子上了主干道,车子依旧开的慢,不抢道,不争先,相比较沪市的路,帝都的路时姜要熟悉的多。
车厢内光线幽暗,偶尔有那么几缕光横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