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宇出了早餐店,立马拿出手机搜这个所谓的天福寺。
地图显示20公里远,阮宇略微挑了挑眉,这叫不远?
没太纠结,阮宇还是打了辆车直奔天福寺。
大概半个小时后,阮宇下车了。
寺庙建的比较偏僻,但不影响络绎不绝的人流。
通往寺庙的路两旁是一簇一簇的樱花,这个季节还在春分,花瓣开的正好,甚至地面上掉落了一大部分。
阮宇看着周围的人都拿着香火,在不远处的香坛敬香。
阮宇想着是不是空着手,不太好?为了避免这种尴尬,他也去店铺买了一份。
阮宇拿着香火一路到了寺庙的入口,却被拦住了。
一个俗家打扮的中年男人手一拦“为了避免发生火灾,香火不能带进去燃烧,需在外面的香坛烧完才能进。”
阮宇随着男人手指的方向望向50米外的香坛,这不就是刚刚进来的地方吗?
阮宇“”
阮宇提着手中的香火,刚刚纯属多此一举!!!
无奈,阮宇带着一袋子香火往50米外的香坛去了。
到了香坛附近,围了四五个人在敬香,阮宇不想挤,便等在一旁。
另一边的樱花树下,一位身材高挑,戴着口罩,穿着灰色卫衣,撞色工装裤的年轻男人手里架着一款价格不菲的单反,正在抓拍香坛周围人敬香的画面。
正当阮宇走入画面的时候,镜头略微迟疑。
尽管阮宇站在了距离香坛两米远的地方,男人的镜头却渐渐移到了阮宇身上。
镜头里,樱花树下的少年,眼神淡淡,头发黑亮,阳光打下来,极富光泽,一双浅琥珀色的眼珠,轻微凝眉,肤色清冷又绝然。
男人看着巧夺天工的画面,有些怔然。
下一刻竟直接与阮宇对上视线。
阮宇对镜头非常敏感,几乎是很快就发现了有人在偷拍自己,循着镜头,阮宇直视了过去。
男人在第一眼呆愣后,很快便反应过来,他望向阮宇的眼神有些桀骜,且带着探究与一丝侵略。
阮宇略微挑眉,熟人吗?还是说又一个认出自己的观众?但对方带着口罩,阮宇无从取证。
这时,香坛有了空位,阮宇走上前,直接将一袋子香火丢进了火里,看着真不像个虔诚的信徒。
周围的人用奇异的目光打量阮宇,他们边烧边求神拜佛,每次都只丢个几张进去,哪见过阮宇这种野路子。
边上,一直用镜头追随阮宇的男人,笑出了声“咳”。
阮宇瞥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的往寺庙而去,肯定不是熟人,因为原主认识的那些人,每次见到他必定跑面前来挖苦。
待阮宇走远后,男人才放下相机,目送阮宇进了寺庙。
不一会儿,几个保镖围住了年轻男子,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恭敬的站在男子面前“少爷,三天期限到了,老爷让您回去继续学习集团事宜。”
“不急,奶奶说给我多放半天假,让我帮她拍天福寺的敬香画面,你也知道奶奶近来身体不好,不能亲自来天福寺,所以特让我给她拍照,聊以慰藉。”楚蔚的声音带着特有的清朗。
老管家沉吟片刻,决定还是打个电话给老爷。
电话拨通后,楚蔚率先抢过电话:“老头子,这可不是我耍赖不回去,这一年来,就放了这三天假,而且奶奶让我给她拍天福寺照片,特许我多半天假。”
“臭小子,已经在外野三天了,这次回来得多上一个礼拜的课。”老人语气带着亲昵与笑意。
“嘁,集团的情况我已经都掌握了,家族产业链我也都熟悉了,不是我说,老头子你已经没东西能教我了。”楚蔚与电话另一头的老人熟练的吵嘴。
“小兔崽子大言不惭,哼,你要学的还多着。”老人虽是笑骂着,但也真的很高兴,孙子才接手一年,真的将家族以及集团管理的井井有条。
老人渐渐眼泛泪花,要是儿子儿媳没出意外,当初哪需要楚蔚放弃梦想,担下这个重任。
“小蔚啊,爷爷”老头子声音带着哽咽。
“好了,臭老头,告诉奶奶,我回来吃晚饭,还带了她心心念念的照片。”楚蔚不喜欢太深重的话题,急忙挂断。
老头子抹了抹泪,那句‘爷爷对不起你,这一年你受苦了。’终是没说出口。
挂了电话,楚蔚将手机丢给管家,歪了下头:“走吧。”
老管家喜笑颜开,急忙让旁边几位保镖开路。
另一边,阮宇顺利进了寺庙里面。
逛了好一圈,都没找到卖那个珠子的地方。
正当阮宇毫无头绪时,一位身着袈裟的老师父走了过来:“施主,可是在找什么?”
阮宇回头:“正是,老师父,我听人说你们这有那种带在手腕上的玉珠。”
“确实有,不过这个玉珠只送有缘人,施主你已经得到过一副了。”
阮宇讶然但还是不动声色:“师父在说什么笑话,我什么时候得到过。”
“施主,切不可贪心,你能来到此间,多亏了那玉珠给了你新生,它的使命已然完成。”
阮宇瞳孔紧缩,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