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跳啊.....跳吧,跳下去吧,死了也好,到时候让别人来睡你老婆,让你孩子管别人叫爹.....你就看着,静静的看着,我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你有什么本事!”
生生咒骂,叶勋骂人简直就是恶毒至极,这哪里是救人,分明就是把人往火坑里推!
只见刘勇员黑着一张脸,一肚子的恶气要出,那嘴唇更是直哆嗦,显然心底有着极强的情绪垃圾!
“玛德,你怎么还不跳,杵在那儿跟个黑金刚一样,你不跳就是我孙子,我特么的看着你就烦躁,你们这些看洋把戏的都围在这里干什么,看着一垃圾死,有价值?你们的时间很闲吗?”
叶勋又一通臭骂,那些看客们被叶勋一驱赶,心底再不爽,也不敢在这儿围观,因为万一刘勇员真的跳楼了,这家伙心黑把账赖在他们身上,他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一窝蜂的,看客们纷纷跑路!
现场就只剩下这几个人在这,刘勇员那脸黑得更可怕,叶勋鄙夷的瞪了刘勇员一眼,扭头拉着徐宝茵他们就走,现场就剰刘勇员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
连刷存在感的价值都没有!
刘勇员那个怒啊,心底产生
了极其强大的怨念,叶勋这个王八蛋,真是欺人太甚,连我死,他都要给我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最后让我死都要死得一点儿价值都没有!
“叶勋.....我给你拼了!”
就听到刘勇员一声怒吼,这家伙爬过围栏朝着叶勋冲过来,就是一记飞脚对着叶勋的屁股蛋子踢了过来。
就看到叶勋忽然一个闪身,然后一把揪住刘勇员的腰用力一甩,把他甩到了地上,疼的他地牙咧嘴的。
“叶勋你.....”刘勇员吃惊的看着叶勋。
叶勋冷笑:“就你这点儿屎尿,也好意思跟我耍功夫?你个傻瓜蛋,哥们随便一招激将法就把你给激怒了,现在还想死吗?告诉你,没机会了!”
叶勋一把揪住刘勇员的衣领子丢给余正航道:“人交给你了,再出事,那就跟我们没关系了!”
余正航点点头,把刘勇员交给保安队,五花大绑着架着往商场外走去,他则神情复杂的看着叶勋,心想这究竟是个什么人啊!
“叶勋,你真是吓死我了,这种招数你都想得出来,你真的就不怕刘勇员跳楼?”
徐宝茵这时候小心翼翼的看着叶勋说道。
叶勋道:“怕!”
“但是你太低估了自
诩为文人的自尊心,像刘勇员这种人,越多的人劝他阻挠他,他反而会真的去死,越没人鸟他,搭理他,他反而会觉得自个儿命如纸薄,不会轻易的去死,这就是读书人的脾性,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酸味儿!”
一阵话振聋发賤,惹人深思,徐宝茵沉思了好一会儿后说道:“叶勋,真有你的,这都被你看出来,我忽然想起一句话!”
“什么话?”
“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
叶勋无语的说道:“你这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
“你猜!”
徐宝茵得意一笑,花枝招展的走了!
叶勋又是一阵无语!
又看了看现场后,也随后跟着离去,没一会儿,余香江的电话打了过来:“正东啊,今天的事我可听说了,真是多亏了你啊.....要不然,死了人,那是多不吉利的事。”
叶勋嗤笑道:“没想到你还这么迷信!”
余香江憨憨的笑道:“生意人,没办法嘛!”
叶勋笑道:“你打电话来,还有别的事吗?”
余香江道:“这么快就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叶勋笑而不语,余香江道:“打电话给你,其实还有一件事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叶勋道
:“你我之间还有罅隙?”
余香江道:“好吧,那我就说了,我侄子余正航最近跟刘家姑娘刘玉芳见过面,两人谈的差不多了,就是我们余家跟刘家还没有谈拢,刘玉芳他爸爸刘虎投资的是五金加工的行当,在江南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但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消息,说你与我们余家关系匪浅,所以就想跟你见一面,你看?”
这种小事儿,也能够当做条件来谈?
叶勋本想答应,但是又觉得不对劲,一件小事竟然会当做筹码来交谈,叶勋觉得有问题。
他敲打余香江道:“余总,你不老实啊!”
余香江苦笑:“我是实话实说,其实我也知道刘虎目的不单纯,但实际上我也不知道他的盘算是什么,只是对于余家来说,这庄亲事算是门当户对,再者刘虎与我相识多年,这个人并不坏.....所以,我才斗胆说了这事儿!”
叶勋沉吟片刻后说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见一见刘虎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没谈拢,事情搞砸了的话,你到时候可别怨我!”
“不会不会,你能够答应下来那就是万幸!”余香江连连说道。
叶勋挂断电话,心底则想着
,刘家到底是想要干嘛?
但是对于叶勋来说,一场战争,知己知彼是他起码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