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勋丢掉木棍说道:“我只是满足他的要求,看看是不是真的打死他也不去,何来的欺负?”
周军气愤不过:“叶勋你这是咬文嚼字钻空子,反正打人就是不对!”
“是吗?”叶勋道:“你不服气?”
“相当不服气!”
“好!”叶勋道:“那我问你,周家家训是什么?”
“对长者命令绝对服从,谁敢不从,大板伺候!”周军道。
叶勋道:“既然你知道,那又有什么不服气一说?是不是想造周老爷子的反?还是说你们周家人全都是信口开河之辈?”
“你!”
“呸!”
周军气疯了,失去了理智,他狠咤了一口,擂起袖子捡起地上那条木棍准备教训叶勋。
谁知周冰怡捡起一块板砖横了过来,周军脱口而出:“大小姐,你疯了?”
周冰怡揺头说道:“我没疯,疯的是你,刚刚爷爷已经交代过我,叶勋是我们这次行动的头,你打他就是挑衅周家的家规!”
“什么!”
周军瞬间傻了,难以置信的看了叶勋一眼,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周广鼎,他郁闷的说道:“阿广这一棍子岂不是白挨了?你干嘛不早说?”
周冰怡郁闷的说道:“谁知道他这么冲动?都听好了,这一次叶勋是头,我们都听他的,不准乱来,不然......板砖伺候!”
周建与周军瞬间怂了,看叶勋就跟看瘟神一样,我特么惹不起,躲还不行吗?
叶勋面无表情,心底则偷笑不已:没想到周冰怡还是一个墨守陈规,有些古板的妹纸。
“周冰怡,其实你大可不必帮我说话,没有你们家的家规,我也可以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叶勋又道。
周冰怡哼道:“别来秀你的存在感了,飞机已经到了,没有事的话,那就走吧!”
叶勋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他从背包里提出一个布袋丢给她说道:“拿着吧,万一发生意外,兴许能保你一命!”
“是什么?”
周冰怡古怪的看了叶勋一眼,又打开布袋一看,脸瞬间红的跟那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原来里面装着的,正是那黄金甲。
“呸!”
“叶勋你个流氓!”周冰怡抡起布袋就砸,不过那布袋终究没有落在叶勋身上,而是落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显然她也在顾及那家训,然后她气鼓鼓的走了。
叶勋暗自揺头:“多好的东西,俗气是俗气了一点,可是有用就好啊!”
他也终究没去捡那布袋,而是跟着一起走了。
西南边陲。
叶勋一行抵达滇南机场,坐上了当地接送的一辆中巴车,颠簸了近八个小时,才赶到腾冲县的高速路口处。
只要再往里走个二十公里就到达县城。
挨了叶勋一棍,一直就晕晕沉沉的周广鼎早就受不了中巴车的闷热,他有些郁闷的说道:“这个时候,要是谁有一队豪华车队来接我,又给我送上一杯冰镇白兰地,我特么的蹲在地上给他舔鞋我也愿意啊!”
周军与周建也笑了,谁又不曾这样想,谁让这路途这么难熬呢?
但周冰怡在这个时候却惊呼:“咦?真有一队豪华车队往我们这边驶过来,领头的还是一辆福特猛禽皮卡车,真帅气,我要是能够坐上去就好了!”
“你想坐可以啊,待会儿把最舒服的位置留给你!”叶勋冷不丁的插嘴道。
立刻引来周家人的一致排斥。
一路上,有周家家训压制,周家人是被叶勋当成狗一样使唤,他不过就是仗着周江棠的器重才有恃无恐,除此之外,他又有什么本事?触手还能够伸到腾冲来不成?
“周叔叔,我看我们还是蹲中巴车靠得住,免得到时候连中巴车都没得坐!”周广鼎阴阳怪气的说。
周建与周军立即附和。
叶勋冷笑:“原本就没打你们的米!”
“痴人说梦!”周广鼎嘲讽。
叶勋道:“别忘记你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记得要舔鞋!”
“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真要是跟你有关系,别说舔鞋,舔翔我都愿意!”
“记住你说的话!”
“刹!”
说时迟那时快,中巴车忽然一脚急刹停在路中央,原来那队车队已经把中巴车包围,在众人一阵惊叹中,尹超个于乐两人带着八名保镖窜上车,他们一看到叶勋后,立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兄弟,总算来了,我们去机场接你你不同意,非得挤这破中巴车有个什么劲?搞不懂你!”于乐埋汰。
叶勋指着周家人说道:“没办法,带着几个拖油瓶,麻烦你们也不好意思!”
周家人早已经惊呆,被叶勋一挤兑后,各个敢怒不敢言。
尹超道:“站在这里太热,咱们去车里说话,你要借的福特猛禽,我们给你准备好了!”
叶勋点点头,又笑眯眯的看着周冰怡道:“走吧,最好的位置留给你了!”
周冰怡轻轻一抿嘴唇后没说话,看来是不想把周广鼎他们扔在中巴车里受苦。
叶勋道:“走吧走吧,都上那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