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匹夫,你们胆敢咒朕?”
“没有这个意思啊,陛下,但此决议实在是不妥啊。”
这边哭天抢地的同时,帐后杨顺很快捋清楚了很多事情。
整理了下思绪,问陈洪,“殿下,你的意思是,这两个人,没有朋党?”
“也不是陈枭集团的人?”
“对。”
陈洪点头,“陈枭看不起内阁。”
“他更在意六部这种实权部门。”
“内阁得势时,首辅和次辅往往会权倾朝野,但现在内阁失势,一帮老学究也翻腾不起什么大浪。”
陈洪说完,杨顺顿时将手一拍,这敢情好啊。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又让他找到了一支潜力股啊。
看杨顺这双目放光的激动样。
陈洪很是不解,“顺哥,什么意思?”cascoo.net
“稍安勿躁,殿下,我们静观其变。”
杨顺微微一笑,没有明示,而是饶有兴致地透过帘帐打量着前方的光景。
“行了,你们起来吧。”
陈镇见两个人长跪不起,僵持了一段时间后,面色稍有缓和。
“你们说说,哪儿不对?”
“有什么高见?”
“和朕说说。”
见陈镇愿意商量了。
张昌平和范必安连忙爬了起来。
也不管陈镇是不是忽悠他们的,总比一言不合就要砍他们好。
“陛下,您许久不理朝政了。”
“实不相瞒,或许是对于当下国计民生有所误解。”
“这钱庄的职能,只有储蓄放款职能。”
“而唯一的盈利方式,就是从储户手中手续一定量的蓄管银。”
“哪儿有储户存钱,还反倒给储户利息的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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