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次了。”
“草民一介贱命,自然是没有反抗之力。”
“陛下今天就算是把草民杀了,也不费吹灰之力。”
“但,我觉得,陛下并不会因此而得到什么。”
“杀草民一人,不过是捏死一只蝼蚁,你真的很快乐吗?”
“……”
听完杨顺的话。
陈镇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着实被杨顺这通无懈可击的话术给堵住了。
陈洪则是悄悄靠拢过来,拼命地在暗处拉杨顺的衣角。
示意他不要在口不择言了。
不过杨顺并不以为然。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陈镇。
后者沉吟了好一阵子,忽然又笑了,“有意思,真有意思。”
“你果然不是凡人。”
“能在这种话题上,如此气定神闲,条理清晰,看来你今天肯定是有万全之策了。”
“不然你没有底气和朕如此说话。”
“那么,接下来,你大可以畅所欲言,但你要是没办法说服朕,今天,你就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不急,陛下。”
杨顺摇摇头,笑了笑,“我可以答应陛下刚才说的话,如果我没办法说服陛下,就自我了断在这。”
“但我同样也有一个条件。”
“你还有条件?”
陈镇眉头一凛。
“是,草民不光有条件,而且还要陛下先兑现,不兑现的话,草民可以直接把脑袋割下来给您当夜壶,也断然不会说。”
“你!”
陈镇顿时双目喷火,“你敢威胁朕?”
“这不是威胁。”
“只是如果连这点信心都没有的话,如何体现草民这策略的价值?”
此时,陈洪心如死灰。
感觉完了,芭比扣了。
这顺哥平时那么聪明,圆滑,知道藏拙的一个人,今天脑袋怎么就那么铁?
三番五次把脖子放在刀锋上滚。
这下陈镇肯定不能再忍了。
肯定要大开杀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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