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寡妇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你说真的?”
赵二柱坐在凳子上啃着鸡腿喝着酒,一边冷笑道,“娘,你难道不应该高兴吗?那个贱人三番两次给你气受,现在被人贩子拐走不正好吗?最好被那些人折磨死才好。”
赵寡妇闻言一愣,随即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你说的不错儿子,她死在外面最好!谁让她跟我抢……咳,谁让她总是一副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模样,现在好了,贱蹄子,总算有人替我出了这口恶气!”
“不过这消息你从哪儿知道的?”赵寡妇想到一个关键问题。
赵二柱喝酒的动作一顿,随即敷衍地应道,“哦,昨天我亲眼看到她被几个陌生人拐走了。”
“真是活该!”赵寡妇一听立马又开始高兴起来,就差在原地手舞足蹈了,“那不是说明纺织厂现在没管事的了?”
赵寡妇脑海中飞快运转着,随即起身就朝外走去。
“二柱,娘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此时
。正是吃午饭的时候,纺织厂里果然没什么人,赵寡妇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和窃喜,偷偷摸摸地朝账房摸去。
“谁在外面?”
没想到仓库里还有人,赵寡妇吓了一跳,连忙将偷来的银子塞进怀里就急匆匆地朝外走。
恰好撞见门口听见声响出来查看的穆晚晚。
见到是赵寡妇,穆晚晚明显愣了一下,“赵嫂子,你怎么在这儿?”
赵寡妇神色划过一丝慌张,幸好脑子转得快,立马低下头装出一副担忧神伤的模样。
“我听说淼淼不见了,担心她所以想来看看她有没有回纺织厂。”
“唉,看来她还没回来,我真是担心死了。”说着赵寡妇垂眸假装啜泣,穆晚晚见状也打消了心中的疑虑,跟着一同担忧起来,“是啊,我也很担心苏姐姐,就只有等赵大哥回来再问他了。”
赵寡妇暗中撇了下嘴,十分不屑的露出一抹鄙夷的神情,无声地骂了句假惺惺,随即跟穆晚晚敷衍两句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看着她慌忙离去的背影穆晚晚有些不明所以,但心思单纯的她并没有多想,回头看了眼虚掩的仓库门不免感到奇怪,“这门怎么打开了?”
此时的赵大壮已经将临边几个村子都找遍了也没有听到关于苏淼淼任何一丝风吹草动,于是直接来到县里。
为了掩人耳目,他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戴上严严实实的斗篷,坐在街角的茶坊,仔细听着来来往往的消息,不放过一丝一毫。
趴在他脚下休息的小虎忽然睁开眼,对着街上一个不起眼的男人露出獠牙,嗓子发出声声低鸣。
赵大壮愣了一下,在那人看过来时下意识伸手拍了下小虎的脑袋。
“别打草惊蛇。”
他声音低得没人听见,可小虎却瞬间安静下来,再次趴回他的脚边,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男人走过。
赵大壮起身跟了过去。
那个男人进了一家药房,从怀里掏出一张方子递到大夫手中,张嘴就问道,“有上面这两样东西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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