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金楼。
“柳儿,你怎么才回来啊!”
老鸨扭着肥胖的腰身朝她大呼小叫地走来。
王柳儿秀眉微蹙,漫不经心地摇着扇子,略微不满地回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对于她这幅傲慢的姿态,老鸨却不敢有丝毫怨言。
毕竟她如今可是销金楼里的摇钱树。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老鸨凑到跟前,小声又兴奋地说道,“那个钱员外家的公子来了!”
“钱?”王柳儿愣了一下,心思也随之活络起来,“可是临县那个钱员外?”
老鸨使劲儿点头,兴奋地满脸通红,“就是他!”
钱员外是临县数一数二的富商,他家的公子来本县办事时,对王柳儿是过目不忘,这才回去没多久就又来了。
王柳儿立马整理起衣裳来,还问身后的丫鬟,“快看看我的发髻乱了没?”
这个钱公子出手比吴公子还要阔绰,要是能让他也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之下,不仅是脸上有光,这金银首饰肯定也少不了。
想到这儿,王柳儿脸上划过一丝贪婪。
“钱公子……”
她声音娇软地推门而入,不一会儿,房间里便传来阵阵暧昧的嬉笑声。
后山。
苏淼淼望着一片狼藉的大棚,心疼的说不出话来。
不过好在,那些珍贵的药材还没开始播种,不然毁在那些人手中,她真的会怄到吐血。
“你没事吧?”
赵大壮见她脸色不太好,还以为她伤到哪儿了,于是暗中观察了她一番。
苏淼淼摆摆手,忽然想到这次多亏赵大壮出手相救,自己才会平安无事,语气比起以往也好了许多。
“我没事。”她蹲下身子就开始捡那些被踩碎的药材。
赵大壮不明所以,好心提醒道,“这些都坏了。”
“没坏,只是被踩碎了而已。”苏淼淼一边捡一边心疼地解释道,“不要浪费,晒干了还可以拿来酿酒,做菜。”
“还能有这用途?”赵大壮感到一丝惊奇。
本以为苏淼淼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当天就将那些药材碎洗干净了晒在院子里。
赵寡妇经过时张望了几眼,见是些脏兮兮的破烂,连顺手牵羊的欲望都打消了。
经过两天充足的日晒,苏淼淼翻了下药材碎,随即又搬来上次未用完的高粱酒,就开始埋首做起药酒来。
“嗷呜~”
一旁的赵大壮手里拿着苏淼淼制作的磨牙棒逗弄着小虎。
小虎最近换牙,暗中将苏淼淼和赵大壮的鞋子,衣服,凡是能看见的东西都咬出好几个洞。
苏淼淼担心再放任下去,估计自己和赵大壮两人就没有完整的衣裳可穿了。
于是这才用猪皮兔皮连夜做了好几个磨牙棒。
小虎手脚并用地咬着那根磨牙棒,兴奋地发出低沉的呼噜声。
赵大壮被小虎憨态可掬的模样逗笑了,他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之前我给它做的棒子它碰都不碰,你做的它就这么喜欢了?”
难道这也要看人下菜?
苏淼淼头也不抬地回道,“我做的磨牙棒在猫薄荷汁中泡过,它自然喜欢。”
“猫薄荷?那是何物?”
“就是猫草,”见赵大壮仍旧迷糊,苏淼淼想了想道,“猫草对于猫科动物来说,就像美酒对于人一样,是容易上瘾又欲罢不能的存在。”
“还有这种东西?”赵大壮感到惊奇的同时又来了兴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苏淼淼回想起以前养过的那只胖乎乎的英短蓝猫,她微微扬唇,“我养过猫。”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