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口中的舌头了。”
不得不说，多日以来碧玉跟着禇南星已经练成了一个本事——一脸淡定的放狠话。这不，萧雨殇顿时后退一步：“你这贱婢……你……你想做什么！我且告诉你，这挽鸢阁的人，今日一个都别想活！她禇南星，也必死无疑！”
“若是小姐死了，奴婢也绝不会独活。”
“是吗？”萧雨殇冷哼一声，随即还未等碧玉反应过来，她的眼前划过剑光。再次低头抚摸自己的腹部时，已经沾满了血。
“你……”
“贱婢，既然你说禇南星死了你也不会独活，那本小姐就先杀了你，在让禇南星和海棠下去陪你如何？”虽然这句话是被萧雨殇以疑问的口气说出来的，但碧玉只觉得此言不容辩驳，
“滚……你不许……伤害小姐……”碧玉只觉得上气不接下气，但“保护小姐”这四个字始终印在她的脑海中。她下意识的一把揪住萧雨殇的裙角，萧雨殇却一脚把她踢开：
“滚开！晦气的东西，别挡了本小姐的道！”萧雨殇一脚踩在碧玉的手上，直将她的手踩的红肿起来：“这挽鸢阁里的人死了之后，本小姐应不应该把它烧掉呢？算了，别烧了吧。我就要让这里死过人的名声传播出去，让以后进入学院的学员们不敢进入，到头来，你这个小丫鬟没有人伺候，才是最痛苦的不是吗？哈哈哈……”
“这么说来，本小姐是不是也应该让灵武学院里有一个嚣张跋扈的院长之女在这里天天狂吠的真实事件昭告天下？”禇南星的声音先传了过来。而她的出现，多少令萧雨殇有些意外：
“禇南星，你出来了？
哈哈哈，不过来了也没有关系，本小姐一定会给你一个舒服的死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