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睡得香甜,忽觉有人推搡我,并且叫喊道:“娘子,娘子?”我猛然惊醒,一抬眼便看见柱子正探起身来,一手推着我的手臂一面叫着我,我忙跳起身去看他并问道:“怎么了相公,你好些了吗?”
我抬手去抚他的额头,发觉已经不像昨日那般忽冷忽热,在看他的脸色也已然好些了,他点点头对我说道:“我已然好了,就是听见你叽叽喳喳说话又在梦里和谁打架?要砍了谁的脑袋去?”
我立即道:“自然是砍了给你下毒那人还能有谁?你怎样?”他笑笑抬手扶着我的面颊说道:“比昨日好多了,你便在这守了一夜,怎么不上床睡去?”我摇摇头说道:“你不好,我怎能睡得踏实,天色也亮了,我去找些吃的东西来。”
我转过头去看看窗外已然亮起的天色,对他说着,他应了一声,这时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便是见是星儿,他们已然起身,九斤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米粥咸菜。
他们进门便问柱子哥好些了吗?
我忙侧开身让他们进屋来,他们见柱子脸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我扶着柱子坐到桌旁,吃了两口后便问他道:“昨日里
你是如何中毒的,究竟去了何处?”
他皱眉回答道:“便是在后山的一处山洞内,我见那些人中并没有你,便怀疑中计,其中有人递给我一杯酒,让我饮下,说只要如此便告知你的去向,我不愿拿你性命冒险,一时不辨真假只得听从他们的话饮下那酒,之后,便觉得头昏眼花,那人便拿了一个奇怪的物事,想要上前来刺我,我便跟他动起手来,与他们打斗一番后得以脱身,再回来时远远看到了你,这才知道我果然中了他们的圈套。”
此时星儿突然对我说道:“我那几日从新结始识的兄弟口中打听了这猛虎帮的一些事宜,听了些奇怪的事,他们这附近山上的副头领全然并不全听尤麻金的调遣,似乎他们另有头领,只是隐在幕后,并不露出真面目我也全然打听过,可是他们嘴严的紧,对我也并不愿说出实话来。”
他吃了几口粥后又继续对我们说道:“便是柱子哥所说的那个山洞,我也曾是听他们说过,那是他们祭拜祖先的圣地我变成偷偷的想去打探,却不料被人发觉,便被他们带去了那处陷阱。”
我闻言顿时怒不可遏,起身说道:“既然如
此,我们便去一趟绝食,你看看谁这么大胆,竟然敢伤我的人,我便去看看长了几个脑袋!”
柱子闻言,立即向我摆手,拉扯着我重新坐下对我说道:“此事并不着急,只是我们必须得明白门户包内究竟有何阴谋?皇上曾说他们有意谋反,他们若没有一定的把握,绝不会让千里之外的京城得到这个消息,毕竟此次我们人少还需谨慎为妙再加之镇上还有个赵员外,他的身份这些人想必也知道,便是如此,也依然无所顾忌地让他得知了自己的预谋,想来他们便是有恃无恐。因此,我们须更加谨慎为妙,另外还须考虑清楚他们对我下毒又有人可任意解读,又是所谓何来?全然应不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一己之欲,或是闲来无事打发日子。”
我们听闻他所言边都觉得说的很有道理,我这才静下心来,这时,九斤说道:“变成了阿曼娜的身份,就足以让人怀疑。”
星儿此时又道:“对说起他,我那几个兄弟还曾说起这个人似乎也常常往后山那处被他们称作圣地的地方,每次去也都是神神秘秘的,但尤麻金从来不过问,有一次他们无意中还听见阿曼娜还
呵斥尤麻金来着,在正常的帮派之间,这一点不足以怀疑吗?”
我们众人闻言都不禁颔首道:“如此便绝非正常,难道那幕后的头领是阿曼娜?”阿宝抬头看着我们问道。
柱子摇了摇头思忖说道:“他也并非是more后的同理,倒像我见到的那个山洞中的人只是他脸上戴着面具,穿着黑色长袍,我并不能看清他的真面目这是四周的人对他微微诺诺的。”
“这样吧,我们也休要再此胡乱猜测,不如直接去问尤麻金,在看呐,阿曼娜还有何话说。”我放下碗筷对他们说着,众人也都是颔首赞同。
吃罢了饭后,我们几人便去了猛虎帮,却并不见有任何人在,只有几个小兄弟在院中打扫,星儿上前去问询,那人道:“今日是花神节,他们去花神节了。”
“花神节?”我们众人异口同声道。
那个便颔道道:“对呀,也叫花朝节,这时百花盛开,人们结伴到郊外游览赏花,还有姑娘们剪五色彩纸粘在花枝上,还有对歌,反正是非常热闹的,几位不如也去走一趟,定然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我闻言再转头看众人,他们也都是一副期望神情,于
是我们问明了方向,便往那花神节的地方去。
过了座山梁子,便一眼看见一片山谷之中倒还有一座小镇,四下里全是一片花林,各色各样的花树像一大片五彩的云彩围在树冠上,四下里的山民们都在头上戴着花环,那些树冠之上还悬着些剪好的彩纸和花灯,整个小镇子上人来人往,也有不少贩卖各种物事的小摊,一时倒把心中不闷抛了开去,柱子道:“看上去倒是雅致,走吧,去看看。”我转过身看向他,他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