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走出来以后,我发现他比柱子还要高一些,他站在牢房门外伸了伸腰再看看天,再向我看来,我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确是长的好看的紧,尤其是一双眼睛,更是能勾引住女子,即便是我被他多看一会子也要别过头去。
我对赵捕头抱拳再三谢过后我们三人便离开县衙走到街道上去,他突地伸手一揽我的肩道:“师妹你还是这么瘦,不过却不是弱不经风,倒还是挺结实。”说着在我后背上拍了拍,我忙躲开对他道:“休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怎么?害羞了?我偏爱对你动手动脚的。”说着又伸手来揽我的腰,一旁的柱子忙将我拉到一旁挡在我们中间对华枫冷冷道:“你不过是她师兄,也该有些分寸。”
华枫意外地打量他向我问道:“这人是谁?”
我看看他看看柱子忽往柱子身旁靠了靠道:“他,他是我男人。”
柱子忙回头看了我一眼并未作声,华枫则惊讶道:“什么?你男人?你与他成亲了?”
我看看他道:“还,还不曾。”他一笑又问道:“那,你与他睡过了?”我横他一眼道:“与你有何相关?”言
罢转身便走,他在身后呵呵地笑着追来再次把我揽在他怀里道:“你不曾与他成亲,也不曾与他睡过,他怎么就是你男人了?你的男人只有一个,那便是我。”
我闻言立即站定向他看着道:“你瞎说什么?我与你不过相处一年,那时相处的也不算好,算起来,只不过是跟你有师门之谊罢了,何时你就要成我男人了?”
他又伸伸腰后自颈子上扯出一根红绳来,绳子一端栓着个绿色的小玉片道:“你该还记得这个吧,当初是师父给咱们一人一个,我的是龙,你的是凤,师父当初可说了,咱们将来若能凑成一对,便会相互克制,你懂什么意思么?就是说他已经把你许给我了,只不过我当时年少,只是一门心思的要去闯荡江湖,不过如今却是不同,我未娶,你也未嫁,便是天命,不师命难违,定是师父在天有灵,让你我在此相遇,命中注定,你我要结为夫妻的,你的那个呢?”
我看着那个小小的玉片,不禁又一下想起师父的确给过我们这个,也说了他说的那些话,我当时只是不懂,现在想来,应是这个意思的,可是,我该在
多年后信守师父之命吗?这突然从天而降的师兄与我来说,和陌生人并无差别,让我嫁给他?不,这简直是白日做梦!
“我的早丢了,所以并不做数。”我说道,他却卟地笑起来将那小玉片重新放回衣领中道:“管你丢不丢,反正是有这样物事的,那个,你,听见没有,你休再动她的心思,她是我的,谁也休想抢了去,娘子,相公我饿了,去吃些好的吧?”说着他便向我伸出手来。
我笑嘻嘻地看着他忽地抬脚在他的小腿上用力踢下一面道:“谁他娘是你娘子,做你的春秋大梦!”言罢我伸手拉扯着柱子便要回山,柱子看看我只是暗笑,华枫在身后大叫:“鬼见愁,你好狠的心,你是要谋杀亲夫吗?哎哟。”
我回过头对他道:“你休再乱说,不然别怪我割了你的舌头!快走!”言罢便头也不回地往镇口走,此处人来人往我丢不起这个人。
我们来时只骑了两匹马,其中一匹让他骑,我与柱子同骑一匹,我们正站在马下,他上了马后打量我们道:“小师妹,你这样跟个男人同骑一匹马怕不好吧,来来,和我同骑一匹。”
说着拍了拍他身前空出一块的马鞍来,眼睛直向我挤了挤,我上前照着马屁股用力拍了一巴掌,结果马长嘶一声发足狂奔,他险些被甩下马来,刚喊了句鬼见愁,便一溜烟的没影了。
我和柱子上了马,一路往回走时,他在身后道:“你们真有婚约?”我点点头道:“当初是听师父说过,但我也不太记得了,且不管他。”他没有言语,我又补了一句道:“大不了,我先跟你睡了,他就无话可说了。”他还是不言语,我再回头时,却见他脸却红了一片,我一笑道:“怎么?害羞了?”他别过脸去,我暗自发笑着回过身来道:“这下天,还没有谁能逼着我做我不愿意的事,不过拼个一死,他虽是我师兄也不能拿我怎样,便是我师父来也是这样,老子活到如今,是让人逼迫着的吗?”
他这才说话:“他若要抢娶你,我也与他拼上一场,看谁敢与老子抢女人。”我一听立即笑起来,扭脸向他看去道:“嗯,这才像山贼说的话。”他看看我便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到了山下时,这才看见华枫正依着一棵树坐着,身上全是土,一旁老
秦正盯着他看,见我们来这才迎上来指着华枫道:“此人被马摔在这里,问他什么也是不说。”
我们下了马后我对老秦道:“他是我师兄,我这就带他上山去。”老秦听我说完也是有些惊讶,却不再多问,只管接了马缰绳。我走到华枫身前道:“走吧,你不饿了?”
他这才起身拍拍身上的土道:“你究竟在哪里住,不会是在这里的哪个山洞里吧?那我宁愿去住客栈。”他抬头打量着四下的树木和高山。“那你便去住客栈吧,告辞不送。”我说着和柱子便往上山的石道而去,他四下看看这才跟了上来,将柱子往一旁一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