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又道:“凤姐姐请坐下说话吧,看凤姐姐这般眉清目秀的,与狄老大却是不般配。”
那瘦子早搬了条凳来放在柴阿凤身后,柴阿凤坐了,又问我道:“哦?如何不般配?”
我看一眼狄雷,他也正虎视眈眈地瞪着我要听我说个什么出来,我便笑道:“你二人各自都一副威风八面模样,只是凤姐姐却是女子,一个柔软女子能嫁给这样一个男子,定是与众不同的,我说的不般配,是指,俗语不是说鲜花插在牛粪上么?便二位如此能成夫妻,便天下少有,所以说不太般配,简直是让人眼红啊。”我刚一说罢,那瘦子竟卟哧一声笑起来,我忙指着他道:“怎么?你是在嘲笑我说的不对么?你是觉得他们根本不像我说的这样?”
柴狄二人都扭头看他,瘦子忙止了笑摆手道:“我是同意这说词的。”
“只有酒没有肉,喝着也是不舒坦,不如再拿两个酒碗来,再来些酒菜,我想与二位同饮几杯,便是死也并不遗憾了。”我晃了晃酒壶说道。
那瘦子冷笑一声道:“你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喝酒吃肉?”我笑笑道:“银子么,身外之物,命么,早一日晚一日的事,咱们做山贼的,不就是将脑袋挂在
腰带上过活的么?今朝有酒今朝醉,总不能落在你们手里,还整日哭丧着脸不成?”
瘦子忙道:“哎,你错了,咱们可与你不同,可不是做山贼的。”“哦?那是何人?总不会是朝廷的人吧?”我接着他的话忙问了一句,他顿时哑言,柴阿凤吼了一声:“便去拿些酒菜来,少在这里胡说八道的,管不住你那张狗嘴么?”瘦子闻言忙转身跑了。
“凤姐姐,你们该不会真是朝廷的人吧?若要是,便说了实话,这酒我便不与你们吃了。”我问道,一旁的狄雷道:“咱们自然不是朝廷的,若真是,也早派兵去围了你,哪来这多麻烦。”言罢,柴阿凤又瞪他一眼道:“你去看看,他们送银子来没有。”狄雷正要说几句,却看见她瞪着眼,便才起了身转身走了。
“看来,还是凤姐姐是个当家人,他们都听你的。”我说道,柴阿凤得意地笑一笑道:“那当然,当年没有我,他们早喝西北风去了。”此时,瘦子端了酒壶酒碗和两碟小菜来,身后一人抬了张小桌,在我们面前放了,又有人抬来一个火盆放在一旁,柴阿凤坐到桌旁来,让其他人都出去,我便与她倒了一杯,她拿过酒碗来问我:“你与我吃了
酒,我也是不会心软放了你或者不要你的银子的。”
我一笑,拿起酒碗来与她碰了一下道:“我与你吃酒也非是想让你放我一马,只是总不能就这么等着,反正我的银子,便是我的命都许是要交待在这里,死前吃些酒来,聊聊天,也是快活,来,凤姐姐,咱们干了。”言罢,我一碗饮尽,她呵呵笑着也喝干了碗中酒。
我再与她倒一杯,她伸手拿碗时,我便假意在她手背上摸了一下,她立即缩回手去瞪着我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笑望着她道:“凤姐姐的手倒是绵滑的紧,女子便是女子,长相身形放在一旁不说天下相同,只是这爱美之心,却是一样的。”我拿了她的酒碗来递在她面前,她迟疑地接过时我又趁机碰了碰她的指尖,这回她没缩手,只是快速地接过酒碗去。
“你却是见过多少女子?”她饮一口酒来问我。
“没有上千也有上百,我是山贼,又向来善长于打家劫舍的,看见的女子各色各样。”我笑说着又给她碗里添了些酒。“哦?不妨说来听听?”她颇有兴致地问我,我便立即装作一副好色的模样来在坐到她身边去道:“有一次,山下的兄弟掳上来一家三口,其中便有个十
七八的姑娘,皮肤白嫩,像那清水豆腐一般,我将她带回房里剥了她的衣裳,那身段实在美妙的紧,那细软的腰身,啧啧。”说时还抹了抹嘴角又道,“当然也有怕死的,主动投怀送抱只求活命,那样的也非是良人,过后也便一刀宰了,省得又去祸害谁家小子。”说时我伸手往她腿上放。
她向一旁躲闪着却也不再将我的手推开,我便又小声道:“你与狄雷,想是许久也不曾有过那个什么吧?”我问出此话,她脸色一滞道:“哼,别看他那般模样,当年若不是我爹非让我嫁他,我半眼也瞧他不上。”“那你却是更喜欢年轻后生吧?”我起身来坐在她身侧,抬手去抚她的面颊,她抬手将我往旁推了推道:“你,你休要如此。”
“我见过那么多女子,都是柔柔弱弱的,却偏第一眼觉得凤姐姐你这般惹人爱,你说,这是为何?”我凑到她耳旁轻声说着趁机伸嘴在她面颊上碰了一碰,她立即一把将我推坐在地,我后背撞在桌沿,故意皱眉喊了一声痛,她忙伸手来拉扯我还问了一句:“你,没事吧,撞着哪了?”
我看着她伸过来的手一把拉住趁机起身将她向后一推,便压在她身上对她笑道:“我倒
是没有撞到哪,就是不知道凤姐姐有没有撞到哪?”我一只手便放在她的胸膛上去,她的脸色便是再黑也透出红来,喘息着点了点我的额头道:“你这小冤家。”我笑着正要伏下身时背后忽地一大股力将我拎起向后一甩,我便重重地撞在墙上又撞到地上去,再抬头,却是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