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女儿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被这厮侮辱了,一条命便,只值这个价钱么?”村长夫人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叫嚣。
“你要多少?”我看向她。
她猛地伸出五根手指,复又变成一个道:“五,一千两!”
此话一出,四下皆惊,我望着她冷笑道:“一千两?不算什么,老子有,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可答应?”
她见我松了口,收了手侧着眼看我得意问道:“说来听听吧。”
“让你的女儿嫁给我这兄弟,从此我兄弟便住在此处,给你们干活,你们管他四季衣食,如何?”
“休想!他辱我女儿,还想在此白吃白喝让我侍候?他倒得了便宜,好事全让他沾了么?”她一挥手不看我。
我忽地将手里的刀往桌上一放,村长一家都惊讶地望向我来,村长夫人道:“你,你是要杀了我们么?”
我将刀推向赵起山道:“起山兄弟,你我才做了一天兄弟,但也要尊我山规,凡欺人妻女者,自断一手,这家人人性淳朴,不要银两,你便忍耐些,将你的一只手给他们做个交待。”
众兄弟闻言都不禁惊讶,张猛上前又要开口我立即喝斥他道:“休再多言,是起山兄弟欺辱她女儿是事实,自断一手已然该得
的重罚,休再为他说情!”
“哎!谁要他一只手了?不是说给银子么?”村长夫人从地上站起来说道。
“一百五两银子,一只手,要哪个?”我一拍桌子,吼了一声,村长夫人被吓得打个哆嗦,呆呆地怔了怔后,忽地坐在地上拍击着地面哭道:“这天底下没有老百姓走的路了呀,欺辱了我家的姑娘,还要杀人啊!这天下间只是贪官和山贼们横行霸道,咱们老百姓只有死路一条,任人宰割呀,你们要杀人么?好,先杀了我吧,反正,你们的刀上也全沾着老百姓的血,身上也带着老百姓的命,你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只会欺辱我们!我的女儿白白让你们糟蹋了,我也不活了,我做是鬼也要缠着你们哪。”
她直着喉咙哭嚎着,秋儿也随着她一起哭叫,院里院外的村民更是高举着手里的农具高喊着,村长夫人见有村民支持更是口无遮拦地叫骂起来:“你们是山贼,我们只会怕你们,你们就是把我们一村人都杀了我们也不能怎样,但是,你这个大当家的以后睡着便会看见我们在你门外哭喊,我们全化成冤魂找你索命,让你永无宁日,让你不得好死!”
“住口!”翟三听不下去上前一脚将她踢翻在地,
秋儿惨叫一声扑去搀扶,村长也上前去扶一面回头道:“你们辱我女儿还要打我内人,我好生款待,却落这样下场?好郎中,原来你的兄弟是这样的人,亏我当初还收留你,你的兄弟们就这样回报么?秋儿他娘,你怎样了?”
村长夫人躺在地上气若游丝道:“秋儿她爹呀,以后,秋儿,就拜托给你了,我,先走一步,去阎王殿里去告这个鬼见愁,告他纵人行凶,让小鬼们来拘他的魂,下油锅。”
“你再说一句?!”翟三厉声喝道,村长夫人忽地又呜呜地哭起来。
张猛在我面前一拳拳地直砸掌心,为难地看看我又看看那一家子,赵起山咬着牙看着,忽地对我说道:“大哥不必为难,今日,我赵起山便一命抵一命,就算赔了你女儿清白,你也休再为难我家大哥,猛子哥,兄弟我先走一趟,咱们有缘,来世再见!”说着伸手要来拿我桌上的刀,我一个回身一脚踢中他的腕子,将那刀自他手中踢飞,再一个回身,一脚踢中刀柄,那刀直直飞向村长夫人,村长一家眼见一道银光闪过,便见那刀直直向他们飞去,不由得都连声惨叫,那刀擦着村长夫人的耳际直刺入地上的一块青石板中,那石板咔一声裂出
几道细纹来。
村长一家人的脸色立时变得惨白。
我对赵起山道:“人的命总要死的有价值,你便就此了断,便是勇义吗?是愚蠢之极!让几个老百姓的几句言语逼死的,只是软弱妇儒!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也如此软弱,只会让人耻笑!”赵起山捂着腕子只是看我,眼中一片苦涩。
我转身走到村长一家人身前道:“村长大叔,你之前说曾听我的名号,你更应该知道我鬼见愁的为人,我是个山贼,可不是能任人欺压的主儿,我的手上沾的血够你们一家人喝一年,在这跟我玩这套?你们有几颗脑袋?我白日里给你们一张笑脸是让你们以为我便是可随意戏弄的么?你教唆着一村的人拿着那些劳什子便能吓得了我么?老子这两把刀便只是个摆设么?要不要也学那块石板一样来试试我的刀够不够快?”我说话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清朗,他们便只是张着眼睛来看我,原本的号哭也是忘却了,脸色越来越白。
“你们这村里这些人口,我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能杀个干净,但我并非见人就杀的恶魔,但是,你们若是一心求死,我也乐得成全,你化成鬼来缠我?好啊,要不要老子先将你变成鬼试试看?老子身上的
杀气连得道的高僧都唯恐避之不及,你化成小小鬼魂又能怎样?你家的女儿是什么货色,你们更该比我清楚,她明目张胆地挑逗男人众人都看在眼里,我们这班兄弟何样女人没见过,她在咱们眼里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