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三起身想要去揍他:“这山上我大哥就是王法,她说啥就是啥,不许你下山就不许,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滚回去浇菜去,别逼我出手揍你!”
柱子倒是梗着脖子瞪他,正欲开口,忽听石洞里有人脚步声来,见我正在院中,几步来到近前双手抱拳道:“大哥不好了,一伙匪人拿刀拿了火把的说要烧山,口口声声大喊要报杀二头领之仇,定是昨日那伙土匪冲杀而来。”
我一步跳起怒道:“哼,他们不来,老子还要找他们去,倒送上门来,众兄弟!”我高喊一声,四周众人立即抱拳称一声听令。“与我速速下山把那些无耻匪类个个砍头挖心!”“是!”回了一声后一个个去拿了武器,摩拳擦掌,翟三也拿了武器,我拿了我的双刀正要走,柱子在后面喊我:“我也去帮忙如何?”
我回头瞪他一眼道:“浇你的菜去,你非我这山寨中人,与你何干?”
说罢我带头冲入滑道,片刻便行至山下,便已经听到喊杀声,在谷中自家兄弟已与那伙匪人战在一处,粗一看,足有二十多众。
“他娘的,好大的胆子,敢来我小常胜山叫嚣,兄弟
们,杀!”我怒吼一声,举刀就冲进人群,一刀一个只往他们要命的地方砍,这些土匪也只是三脚猫功夫,哪敌我兄弟众人,不过片刻,大多数就都已倒了一片,还在战的也是断手断脚,我将昨日恶心一股脑地发作出来,虽是牵扯了伤口,渗出血来也不觉得疼,只觉杀的痛快。
当我举刀刚砍落一个大汉的脑袋回身一刀又砍向另一个时那人大叫一声饶命,便跪倒在地高高地抬着手一脸哭丧表情。
我的刀仍然指着他发狠说道:“饶命?昨日你们众人围住我兄弟几个要将我们尽数烧死时可想到有今日?想让我饶你?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说完我举刀又要砍下,他又喊:“女大王刀下留命,那全是军师的意思,那几人全是瞒着我做了这些事,我实属不知,我与我兄弟向来不合,他一心想当大哥统领众弟兄,但他为人太过鲁莽,昨日他与他娘子做了饭食与我喝酒,想是在酒里下了药,待我鼾睡时,带了人马做了那勾当,我全然不知,后军师回来说他们下山采办时,遇你小常胜山的人,双方言语不合便动手人开打,还说你鬼见愁将我兄
弟夫妇二人斩杀又要杀他,幸得其他兄弟缠斗他才保住小命,我这才带了人来,你方才所说我并不知晓啊。”
我冷哼一声道:“哼,你们这伙土匪也真是有趣,谎话说的捅破天,当我是三岁幼童吗?今日无论说什么,老子都要了你的命,待将来寻得那可恶的狗头军师也一刀将他斩了,方能消我心中恶气!”我又一举刀,他还是连连摆手道:“且慢,我,我用一样东西换我这条命如何?”
“换命?先拿来看看值得不值得。”
他探手向衣襟里摸去,翟三拿刀堤防着他,他摸了好一会儿拿出一个小包来:“这,是一张藏宝图,是当初军师投山的时候拿来的,还拿着一颗人头,说是常胜镇当年的土财主,那藏宝图便是土财主私藏的东西,那时候我兄弟夫妇就另有心思,此事我便一直瞒着,想有一日他们反了,我便来将那些财宝拿了去远些地方另立门户另开山头,如今,我用这些财宝换我狗命可顺女大王的意?”
我拿刀从他手中挑过那个小包,放在地上一看,却是人皮纸,上面倒是画着一些粗粗细细的线条,还标着几处地方。
“
你又在戏耍于我?!”我怒喝着,他连说不敢。“你说此图是你军师所给,那他与你兄弟联手想谋你的位子,怎会不说此事?”
“他自是会说,所以我早已将财宝另换他处,这份是我另画的。”他说道,一脸陪笑。
“哼,我怎知你所说是真是假,我需得验过才能决定杀与不杀。”我示意翟三小心收了后,对他说道。翟三从另一人身上扯了衣裳的一块布来将那人皮地图包了。
那人连连点头道:“自是当然,一定不会有假。”
“如此,老秦,将此人绑到地窑去,其他人宰了喂狼!”我此话一说,其他重伤的人都声声向我求饶,我转身上山去了。
“这人皮图当真是藏宝图?”上得山来,我一面喝酒一面问翟三,他将下巴支在手上研究着远远放在条凳上的地图。“这东西不是古物,没有手艺,真假难辩,但他能用此物换自己的命,想来不会有假,否则,他岂不是自寻死路?只是,看这图中标记,应该就在镇外野山林里,我晚上就带人去挖挖看。”
“此等小事,何须你二当家亲自出马?我自有算计。”我喝着酒笑道。
“哦?
愿闻其详。”翟三看向我,叭嗒叭嗒地抽着烟。
“照这图多画几张,将藏宝地点多标几处,找人下山传出话去,就说那些土匪被杀的杀,逃的逃,却遗失了一份藏宝图,将这几张图散出去,自然有人去替咱们打探虚实。万一有乍,也不会上了他的当。”我点着这人皮图说道。
“可万一,真让人把这财宝挖了去又该如何?”翟三皱眉问道。
“派了咱们兄弟就在这处地方守了,谁挖了去,再送回来,咱们山贼可是吃素的?”我瞪他,他这才恍然醒悟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