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忽然又觉得不太保险,给陈强打了电话:“将军,查清楚了……”
“查你妹啊,不知道老大受伤了吗,忙着呢?”陈强一接通电话便开怼。
他这两天隐隐有种感觉,李秋雨似乎并不待见他,将来老大都得受大嫂管,这个马屁不能不拍。
“将军,我是说天海市来的那位,查清楚底细了。”
“好了知道了,该怎么办怎么办,出了事我兜着。”陈强没有上心,挂断了电话。
王猛笑了笑,反正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
此时,酒吧内。
霓虹灯下,穿着三点、式,身材丰满到夸张的漂亮调酒师,双数灵活的旋转调酒器,令人眼花缭乱。
一位个子不高其貌不扬,打扮的像个泥腿子的土鳖使劲盯着她,一群道上的大哥跟在身后起哄。
性感的美女调酒师并不在意,甚至有意无意间抖动匈前的沉甸甸。
“哥,还摇吗?”美女调酒师问道。
“小姑娘,别抖了,给老子把度数调高一点,少不了你的钱。”老土鳖皱眉道。
“好勒,哥!”调酒师妩媚一笑,打开调酒器,又加了几种酒进去。
至于她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老土鳖如此客气,当然是因为他有钱!
如今关于这位的事儿都传遍了,三天前,老土鳖最先去的是西郊那边的一间酒吧,结果就让看场的几个小孩给轰了出去,后来那间酒吧就被几个道上的大佬联名砸了!
再后来老家伙又去了另外一间酒吧,从那之后身后跟着道上的各方大佬,那时所有人才知道,老土鳖别看穿的土,有钱着呢,可谓是挥金如土。
听说南城一位调酒师,调出了一杯让他很满意的酒,一挥手就打赏了十万小费……
“叫什么哥,我小孩儿都有你这么大了。”老土鳖提起自己的孩子,脸上露出笑容,伸手举过头顶比了个高度。
“要叫叔,懂吗?”老土鳖循循善诱道:“姑娘家家的,衣服多穿一点,这样是真不好看啊!”
调酒师心里翻白眼,我让你看了吗?
不过她脸上依旧挑眉而笑:“叔您说啥就是啥。”
“对喽!”老土鳖笑道:“听话的孩子有糖吃,稍后叔给糖哈!”
“叔,好了!”调酒师一个潇洒的动作,将调好的鸡尾酒倒进酒杯,推向老土鳖。
老土鳖眼前一亮,端起来在鼻尖闻了闻,然后伸出大拇指:“醇!”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好看又好喝,吃糖吃糖。”
说完,一张填写十万的支票,便拍在调酒师眼前。
一杯酒喝完,老土鳖转身大步离开:“走了哈,小孩儿,记得叔的话哈!”
调酒师哪里还能听见老土鳖的话,将支票放在眼前数了三遍零,抬头去望的时候,整个酒吧已经人去楼空。
……
“叔,下一间酒吧的特色是白酒,一公里远,您是坐车还是步行?”出了酒吧,身后的一位大佬舔着脸问道。
老土鳖脚步一顿,回头打量一圈众人,都是道上的人物,每一个都油头粉面,西装革服的,此刻对上他的目光,所有人不自觉身子就矮了几分。
“这次来天海市,就是想喝杯酒,没有想过要收拾你们。”老土鳖道。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眼前此人,二十年前就是这身打扮,一来天海市就向道上的高手问拳,说的是切磋,好几个大佬都被打残了,谁不怕啊!
如今地面上的大佬,二十年前都还只是小喽啰,曾今他们眼中神一样的大哥们,没有一个能撑过老土鳖的一拳,无论是谁都是一拳撂倒,威不威风,就问你怕不怕?
老土鳖就像个泥腿子般乐呵呵道:“孩子们都大了,混一混不是不可以,讨生活嘛,但有些伤天害理的事,还是不要做了,不会有好下场的。”
“是是是,哥您说的对。”
所有人全部点头附和。
老土鳖一手负后,挥挥手:“到此为止吧,散了散了,我还有事,回见啊!”
话音刚落,乌压压一群人一哄而散,跑的比兔子还快。
老土鳖愣了愣,摸了摸下巴,沉思几秒:“现在的孩子这么听话的吗?”
也没有深思,老土鳖双手负后,迈着八字步往前走,寻思着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是该去外滩看一眼儿子为自己找的那个儿媳妇儿了。
“站住,双手抱头,蹲下!”
骤然间,一群老兵专业的警员轰地一下冲上来,将老土鳖四面八方围的水泄不通。
老土鳖愣了愣:“什么事儿啊?”
其中一名警员指着他的鼻子:“听见没有,蹲下!”
“呵呵,小孩儿,你别指我,认错人了吧!”老土鳖……五十岁的矮矬汉子……夜家掌门人夜蓝山呵呵笑道,脾气极好的样子。
“让你蹲下听见没,要是不看你年纪大,早他玛忽你了!”为首的警员呵斥道。
话虽这么说,还是一声令下,一群警员纷纷掏出枪,指着夜蓝山的脑袋。
此人二十年前在天海市的壮举不是秘密,生猛的一逼,危险至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