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左,右。。。”徐璇心里默念着,他并未听从的徐父的话,去一圈圈的慢走,他以正常跑步的速度围着房子跑着。
老宅子的面积很大,算上后院,一圈下来也有70多米接近80米,20圈就是1500米左右,慢跑或者散步一般人都觉得不是很多,但快跑对于现在体格的徐璇就有些吃力了。
“第10圈”徐璇心里默默数着,感觉脚上的分量,他比上一圈的速度慢了一点。
徐父看着跑步行进的儿子终于会心一笑,“调整呼吸,气息保持在胸腔,吐气吐一半,存一半,每多两圈多吐气一半,别把气息全部吐出去。”
“嗯”,徐璇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一丝,感受着自己胸腔里传来一阵阵的刺痛感,大量汗水从额头滴落,他擦了擦眼眶上的汗水,“第十五圈!”
“还是有点弱啊!”徐父走到了老宅子的过道,随着徐璇开始跑步,“学着我的呼吸,跟在我身后。”
“啊?”徐璇略微一顿,脚步慢了一点,却也老老实实的跟在了父亲身后。
“两步一吸气,三步一吐气,步子别太大,脚与脚的间距保持稳定。”徐父没有回头看儿子,在前方边跑边说着。
父子两人无言,一圈一圈跑了下去。
“还有两圈,全力冲刺。”徐父停下脚步,额头上居然连汗水都没有多少,呼吸也像往常一般。
“呼,呼,呼”,徐璇喘息着,小腿不住的颤抖着,仿佛回到了部队里五公里越野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到了极限了,咬了咬牙,他开始提速,脑海里忘记了所有的东西只剩下两个字‘速度’。
一圈下来徐璇脚步愈加沉重,肌肉开始有略微的撕裂感,疼痛感侵袭,汗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还有最后一圈,他只知道坚持下去他就能打破现在自己体力的极限。
亦步亦趋,徐璇的脚步开始散乱。
“控制好自己的平衡,脚步不要乱!”徐父的声音冰冷冷的传来,徐璇吓得一个激灵,仿佛才想起自己父亲也在自己的身边。
“呼,呼,呼”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徐璇小腿发力,整个腿部肌肉紧绷,开始爆发。
忽然一阵凉意袭来,徐璇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好像轻了一些,脚步不由得快了几分。
“不错!”徐父赞赏的点了点头,弯腰把地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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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袋子里沙袋拿了出来。
“过来!”对着快要跑来的儿子招了招手。
徐璇从快跑的状态中退出,肌肉的愉悦感让他有些兴奋,他放缓速度慢跑过来,最终停在了徐父身前。
“怎么了,爸?”
徐父没有说话只是把沙袋的绳子解开,仔细看看有没有破损的地方,又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想了想,倒出了大约三分之一的铁砂。
“手抬起来,两只。”
“哦”,徐璇呼了几口气,伸出了手。
徐父熟练的绑好沙袋,感受双臂传来的拉扯感,好家伙又是五公斤总重量。
“去后院,那里有柴刀,把那些香樟树劈成长度相近的,每段不能超过你小臂长度。”徐父指了指后院,看了眼双腿有些颤抖的儿子,徐父最终还是补充了句,“拿个小凳子过去,坐着劈。”
“知道了”徐璇回答一句,却没有去拿小小凳子,而是直接就去了后院。
看着眼前大堆的香樟树,炎炎夏日的炙烤下仅仅只是叶子有些枯黄而已,枝条还是透着绿意,徐璇知道麻烦大了,这种还没晒干的香樟树的油分水分都在,枝干的柔韧性会很好,今天怕是不可能完成了。
看着天边的夕阳,太阳即将下山了,徐父打开了后院的灯,坐在门槛上吧嗒吧嗒的抽着烟,时不时看一眼在愣神的儿子。
仿佛感受到父亲的注视,徐璇最终还是咬牙拿起了柴刀,抓起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樟木。
“砰”的一声,弹刀了,只砍进去不到一公分,“我就知道,干!”
“今天就劈这一根,不过加个条件,每根的粗细不能超过拇指。”徐父的声音适时传来,然后便回了屋子。
感受手臂上传来的酸胀感,徐璇紧了紧手里的柴刀,竖直樟木,对准了四个方向各自砍了一个缺口,再次重复扩大缺口,最后一脚把樟木踢断,如此这般重复数次,原本体积庞大的樟木变成了一堆小臂长短的木柴,香樟树叶夹带着丝丝缕缕甜腻的香气散落一地。
“难的不是劈断而是劈断后切割成拇指粗细。”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徐璇整个人就像是被从水里刚捞出来。
手臂颤抖的厉害,似乎握不住柴刀了。咬牙,徐璇抓来了一截布条,左手和牙齿并用,将柴刀和右手绑在了一起,感受着右手传来的充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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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注入了一丝丝的力量。
竖立起一根相对粗的樟木,先将刀身在樟木上压了个印子,凝视眼前的樟木,徐璇果断用力挥刀,不偏不倚正好砍在印子上,一下子砍了进去。抬手连带刀和樟木继续锤击地面,樟木应声而开,分成两半。
又是枯燥的重复工作,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时间,徐父站在了徐璇身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