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雪心里更好奇了,忍不住的问道:“不知王爷遇到了什么喜事?”
“你心心念念的人,也在心心念念着你……”说到这里,顾渊顿了一下:“你没有夫婿,不明白的。”
这一刻,檐雪特想把手里的茶壶砸到顾渊的头上。
说话归说话,咱们不带歧视的。
没夫婿是她的错吗?
她也想找个夫婿的,可那人就一木头脑子,死活不开窍。
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那叫一个机灵。
在她面前,就和个二傻子似的。
说起来,那二傻子执行任务也快回来了吧?
不如这次自己用些手段?
“不用在这里守着了,下去吧。”顾渊摆摆手,复又低头批阅公文。
只是唇角的笑意,始终都没有落下去过。
“是。”檐雪这才回过神儿来,转身离开了。
书房里,只剩下了顾渊一人。
顾渊立刻将桌子上的公文都推到一边。
因为他的粗鲁动作,那些批过的和没批过的公文都混到了一起。
看起来乱糟糟的。
顾渊平日里最喜整洁干净,书桌上还是头一次这般乱糟糟的。
不过他并未理会。
只是小心翼翼的将怀里的宣纸取出来,再小心翼翼的铺开。
就像是捧着绝世珍宝一般。
那是池瑜的画作。
今天在梨花白画的
,画中一棵桂花树,一位白衣少年郎站在纷落的桂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