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顾渊笑笑:“我还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什么事情?”池瑜问道。
“沐朝露的事情,你知道了吧?”顾渊问道。
“嗯,是安王府世子顾怀忠所为,沐朝露不是殿到前告御状了吗?”池瑜点点头,说道。
“没告成。”顾渊说道:“我让白露搜集了顾怀忠的罪证,一并递上去了。”
“那怎么还会没成?”池瑜疑惑道。
当今皇上,可不是个护短的性子,更何况,镇东大将军也不是寻常人等。
“因为安王爷拿来了先帝的金令,换顾怀忠前罪尽免。”顾渊眯起眼睛,说道。
“先帝的金令?”池瑜抿了抿唇:“安王爷也有先帝的金令?”
“是我父王留下来的那两枚之一。”顾渊的神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你的意思是……”池瑜抬眸看着顾渊:“是舒太妃把金令给安王爷的?”
“只有这个可能。”顾渊说道。
“先帝金令何等贵重,舒太妃为什么要这么做?”池瑜问道。
“还不知道。”顾渊摇摇头。
“总不至于是为了和你怄气吧?”池瑜摊开手,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很可笑。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顾渊转了转手里的茶杯:“但我总觉得,好像还忽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