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狼藉说道:“气大伤身,您千万注意自己的身体。”
“闹出这么大的笑话,我怎么能不气。”唐可津没好脸色的说道:“你也是来给你母亲求情的吗?”
“母亲于我有生养之恩,如今她落难,我身为儿子,本该为她奔走。但是……”
唐秋泽顿了顿,说道:“这一切,都是母亲咎由自取,反而还带累了父亲的清誉。”
“虽然咱们大周以孝立国,但孝亦有道,儿子分得清对与错。”
“便是您这会儿写一封休书,也不会有人觉得您薄情。”
唐秋泽的这番话,让唐可津心里的气顺了几分。
同时,越发不待见起唐秋海来。
“那你这会儿来做什么?”唐可津问道。
“今日是和硕长公主十七岁芳辰,她会在今晚的生辰宴上选夫。”唐秋泽说道:“儿子是来讨个主意。”
“长公主对你青睐有加,今晚的驸马,八|九不离十会落在你身上。”唐可津说道。
“尚公主虽然有很多好处,却也有些限制。”唐秋泽说道:“所以儿子想询问一下父亲的意见。”
“咱们大周和前朝不同,驸马亦可高官厚禄,不妨事儿的,你只管去就行了。”唐可津说道。
不就是驸马的爵位比常人难了些吗?
除非有大功。
为的是保障公主的身份地位还有利益。
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儿。
没爵位在身无所谓,有官职,有实权就好。
况且,他自己就有侯位在身,如果阿海还是那么烂泥扶不上墙,自己可以考虑传给泽儿。